面，太上皇作的比陛下好。”

“朕知道。”

水涂显得有些无奈，不过这的确是不争的事实。

“本来这与与本王无关，可谁让其中牵扯到了本王的侄女儿呢？她固然嘴上不说，可本王知道，她是盼看能够一展拳脚的。”

“那秦王的意思是？”

“陛下想做什么尽管撒手往做，秦王府会始终是陛下最坚实的后盾。”

——这是秦昇所能够做出的最大承诺。

秦昇走后，水涂便在乾元殿里静坐，坐到深夜也没有任何动作。

——他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

林灵自凤栖宫远远看往，乾元殿还是一阵灯火通明，她血汗来潮地吩咐越人说:“你且使个丫头往乾元殿看看，可是陛下还在乾元殿里。”

越人笑着应下，一面吩咐身旁的一个使唤丫头，一面冲林灵说:“公主，你瞧你，心里头明明记挂着，嘴上却要逝世撑，可不是自讨苦吃么？”

林灵面无表情，一会子后才开口道:“你懂什么？男人都是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若轻易让他得到了，他怎么会珍视你？”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说出这话，话一出口便懊悔。她怎会说出这等肉麻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前往乾元殿打探的宫女回来禀报说:“启禀公主，陛下确实还在乾元殿中，并且...”

“并且什么？”

“乾元殿的公公说陛下自午后秦王离宫便一直坐到现在，谁劝也不中用。”

“越人！筹备一下，往乾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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