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坐到了他们身边吧台的座位上。

“一瓶威士忌。”

似乎酝酿了一下后，他才冷不丁问：“你是......罗伊·格林？”

罗伊上下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番。这个家伙戴着鸭舌帽，将帽檐压得很低，戴着一副红色的墨镜，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罗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卫斯理·达尔文帮派的流氓。”罗伊轻笑，“找我一个警察顾问干什么？”

这个家伙愣住了：“你怎么......”

“你刚刚伸手拿酒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纹身。”罗伊道，“卫斯理的手下。酒吧里也许半数的人带了枪，但可不是每个人都随时把手按在抢把上，所以如果你真的找我有什么事我建议你把衣服下握着抢把的手松开。”

男子盯着他片刻后，靠近过来，压低嗓音低语：“昨晚的枪击生的时候，我在现场。”

“什么？”

“就是你们警方正在查的那起枪击。”他说道，“我是卫斯理先生的保镖。事情爆的时候，我装死骗过去了......但现在我感觉他无处不在，就好像下一秒就要从阴影里蹦出来结果我......”

“谁？”罗伊问道，“你说谁无处不在？昨晚在那里的人是谁？”

“蝙蝠侠。”男子笃定地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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