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不！”黎启明否定道，“不是这样，他并不是选择弱小，而是在做筹备。”

“做筹备？”

“没错，就像测验前刷题，杀牛前磨刀一样，这个模仿小丑的灭世者不可能甘于安静，要知道，漫画里的小丑可是犯法天子。”黎启明分析。

“小……小丑？”萧炎显然不知道小丑是什么人。

“连小丑都不知道？蝙蝠侠知道吧？海王知道吧？媚拉知道吧？就最近很火的，十九亿票房的电影。”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山顶洞人！我是说，这和小丑有什么关系？”

“这灭世者的作案伎俩让我想起了蝙蝠侠里面的小丑，这样的人物，尽对不会满足现状，他应当正在谋划些什么，上演一出精妙尽伦的戏码。”

“一个灭世者，想要杀人还不简略？有些灭世者在没有人禁止的情况下毁掉一座城市都是产生过的，这小丑还谋划什么？”萧炎不解，“难道说，他的能力非常弱？或者说，不能发动大规模的攻击？”

黎启明摇摇头：“想不明确吧？想不明确就对了！不明确，这才是艺术！这才是他想要的东西。”

萧炎看向黎启明，总感到黎启明懂了。

由于他们都是灭世者。

黎启明没有等萧炎答复，自顾自地说：“找不到，那就等吧，等他自己开启这一场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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