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四月不解，可是她也不想再跟维塔多说，他刚刚竟然想催四月吻她，四月想想就感到罪无可恕。

“你走吧。我想睡觉。”四月说。

维塔竟然没有拒尽，而是笑着跟她说：“那你睡，我下次再来。

-

从四月家出来维塔并没有回往，而是在外面走了几圈，心坎实在是不能安静，他迟疑了一下，终于还偷偷的潜进四月房里往。

四下里窗帘都沉沉垂着，帘角坠着绒绒的小球，在风中微微漾起，屋子里静得连四月轻浅的呼吸似乎都能闻声，她像是睡得正好，嘴角微微上扬，倒似含着一缕笑意。

维塔怕惊醒了她，走到床前就屏息静气，见到如此甜谧的睡容，却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子往。

四月哭过之后睡得浅，他进来时，唯恐她醒了，固然是轻手轻脚，但是衣声窸窣，四月依稀就闻声了，隐约闻见清凉的气味，可她也不知道是谁，不知为何，一时并没有睁开眼睛。

他俯下身子，她的呼吸热热拂在他脸上，她的唇上已经有了红润的色彩，不像刚刚那会那样惨白，这红润如此诱人，仿佛是世间最大的诱惑。

如此之近，触手可及，他慢慢地更接近些，四月心中怦怦乱跳，本能般欲就想睁开眼来，就在此时他的气味却渐渐离远，终于只是伸出手来，缓缓轻抚她的脸颊，再替她掖了掖被角。

她心乱如麻，也不知道是胆怯、猜忌、厌恶、不解，还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百味陈杂。她极少如此烦乱，可是总感到心底深处隐隐不安，只是不愿往深想，只假装没有醒来，仍然牢牢闭上眼。

这一次，维塔离开四月家时，心里总算是畅快了些，可是心里竟然也开端有些许惆怅，他不信自己竟然还会有如此柔软的时候，心里像是要化开了。

他的指尖触摸着她的脸庞，竟然如此的令他痴迷……

不对，这是人性，这是该逝世的人性，自己早已封闭的人性，是什么时候，竟然展天盖地的涌出来了？

ps：

谢谢陆续给风子文文的角色贡献名字的亲们，爱你们，么么哒(*￣3)(e￣*)

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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