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二章(3/4)

作品:《骑士悲歌

的双手斧了么?注意,千万不要让他们贴近你的身边。我肯定,那些斧头足以将你剁成肉酱。”

正当维科斯想进一步了解更多关于东部平原雇佣兵的情况时,狂妄的米厄齐尔子爵发话了。

“勇士们,不用惧怕,他们虽然人数众多,却远不及我们的强大。一群农夫难道就是我们畏惧了么?不,我们不,我们是最伟大的战士。让他们,让那群乡巴佬看看,什么是骑士,什么是伟大。让我们拿起武器。奋勇杀敌,建立伟业!”说完后,米厄齐尔仿佛被自己的语言所感到。举起剑与盾,振臂高呼。

在场的诸多骑士。虽然对于米厄齐尔的话不以为然,但还是一幅被感动了的模样。举起双臂,高声欢呼,仿佛米厄齐尔真的是一名伟大的演说家,能够振奋士气,创造奇迹!

“狂妄的白痴。”维科斯的心中给了米厄齐尔,他主人的主人,这样一个不雅的称号。“难道他以为这样就能获得战争了么?”维科斯在心中腹诽。

不论高地上发生了怎么样的一出虚假的贵族与骑士的闹剧,战争却已经打响了钟声。

“取箭。”列支登用大拇指摁着箭尾,食指贴着尾翎,拔出了插在地面上的箭矢。

“搭弓。”箭矢的尾翎深深的贴在了弓弦上,,闪烁着寒光的箭头,正在正对着前方,仿佛在寻找着载满鲜血的猎物。

“瞄准。”列支登眯起了左眼,用右眼的视线与箭头连成一条直线,直指着一百米开外的一名敌人。

“放!”列支登大喝了一声,右手指猛然松开。

登时离弦的箭矢好似一尾流星,锋利的箭头在弓弦的反作用下,响着“噼噼啪啪”的声音,将前方空气切割开,用着肉眼无法看见的速度向着前方一百二十米处的敌人飞去。

“唔。”一个侍从只感觉到自己脖子处一片冰凉,伸手抹去,却只看得见一片模糊的红色。

“咚。”这个侍从发现自己的身体好似不听自己指使,双腿无法抬起向前进发。似乎有什么宝贵的东西在流去,这是他脑中所想的唯一的东西。

“米赛尔维奇!”在那个侍从倒地后,他身旁的另一名二十五余岁的侍从用着悲伤的语调,喝出这具尸体的名称。

他们在一起共同战斗了七八年,情谊可谓如同手足,他们甚至可以放心的把自己的后背在战场上暴漏给对方,因为他们相信两个同生共死的勇士足以面对百万大军。但没想到,这一次的战斗,还没有到他们显露自己的勇武的时候,米赛尔维奇竟然已经去向上帝忏悔自己的罪过。

“米赛尔,我会为你……”这名侍从正准备说出为米赛尔维奇复仇的话语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倒向了地面,正如同刚刚的米赛尔维奇一般。

“两个!”一百米外的列支登习惯性的舔了舔嘴角,用着充满热忱的兴奋而邪恶的语调说着。仿佛一个生命在他手中死亡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成就。老乔克,全名是德尔顿.乔克。一个年近五十的老猎人,他的身体早就不堪战争的高强度折磨,但是这个时代的悲哀就是如此,他只是一个没有任何高贵身份的猎人,甚至某些意义上来说,他比之农夫更加可悲,因为他无权去选择面对战争还是逃避战争。

农夫尚可选择上缴多余的粮食,来换取不参入战争的漩涡,但猎人却没有什么能够献给贪婪的贵族的。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还是他们手中的弓与箭了吧。

用着手中的弓箭去为领主征战,然后卸甲还乡,继续在山里狩猎,接着再加入领主强行征召的军队里……如此以往,他们唯一的归处是在战场上为了不属于自己的利益死亡,或者在深山森林中里被不知名的猛兽猎杀!

而老乔克就是猎人的真实写照,他在十五岁第一次被强征入伍后,到了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十余个春秋。他手指的关节处,布满了层层的老茧,这些是他常年开弓的痕迹,是他收割生命的荣誉!!

在这几十年的半军半农的生命历程中,老乔克为上帝所运送的生命已经达到了一种连他都数不清的地步,是七十还是一百?

不,他已经想不起来了,就如同他想不清他已经开过多少次弓一样。

“听我号令!”老乔克看到敌人出现后,一改之前的酒气熏天的颓废模样,拉起他珍藏多年的战弓,对着身旁的几名猎人说道。

老乔克在米厄齐尔家族的封地中的猎人组群中,是素有威望的一个长者,不过与其说他是一名威压的长者,不如说他是一名宠儿,一个上帝的宠儿。

在猎人中,老乔克的年龄是最年长的,虽然这样不足六十岁的年龄或许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具有岁月的沧桑,但是不要忘记,老乔克是一名猎人,一个游走在生与死边境的漂游者!他如此这般的幸运,被同是猎人的人们称为“上帝的宠儿”“幸运的老乔克”。所以,久而久之,猎人们也便习惯性的听从于“幸运者”的指挥,他们期盼用这样的方法,从老乔克的身上沾染到一点“运气”。

没有令他们失望的是,如果听从于老乔克的指挥,他们的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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