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的了解，我母亲不是勃兰斯城出生的，因此她不可能是从小就爱上我父亲的。”

“是的，你母亲的确不是勃兰斯城出生的，也没有人知道她是哪里出生的。事实上从你母亲在勃兰斯城出现到你母亲同你父亲私奔就只有15个月，这让人不得不佩服你父亲的手段，要知道当时勃兰斯城所有的年轻人都在追求你母亲，当然还有部分有实力有地位的中年人和老年人也在追求者之中。”

“江雨霏和胡艳一样也由此恨上了我父亲?”

“是的，但最爱江雨霏的人不是你父亲？”

“是谁？”

“是你四叔，庄海。”

“我父亲知道吗？”

“你父亲当然知道，当你父亲和胡艳同居的时候就知道庄海在拼命追求江雨霏，但大家都知道江雨霏不喜欢庄海。江雨霏容貌绝美，武道天赋很高，远超庄海。庄海样貌平平，武道天赋平庸，如果不是你父亲在同江雨霏大婚前一天同你母亲私奔，江雨霏不可能嫁给你四叔庄海。”

“难怪我四叔夫妇那般恨我，原来事出有因。”

庄柳沉默不语，等待段无欢说话。

“我一直有一个猜想，是关于你母亲的。”

“什么猜想？”

“你母亲跟你父亲相爱以前不是寡妇，而是处女。”

庄柳沉默了良久，说道：“你的猜想可能会让很多的人感到意外，你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段无欢沉吟良久后道：“你母亲是突然在勃兰斯城出现的，和她开的那间李记豆腐店同时突然出现，你母亲的美貌和她做的豆腐的美味在第一天就传遍了勃兰斯城，同时坊间传言李记豆腐店的老板是个年轻绝美的寡妇。我和你父亲第二天也去了，我看到你母亲时就觉得坊间传言的可能是错误的，你母亲当时是处女，但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寡妇就不得而知了。”

“难道你能够看出处女与寡妇的区别？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段无欢尴尬的笑了笑道：“这个没办法说明白，只是一种感觉。但我相信我判断的准确性有九成，毕竟当时的我在寡妇和处女方面都已经非常有经验了，而且对这方面有很深的研究。”

“你研究处女和寡妇那么深入，最后的结论是什么？”庄柳嘲讽的笑道。

“有二点，第一点：寡妇比处女好多了，寡妇各方面都完胜处女。第二点：寡妇可以冒充处女，但处女很难冒充寡妇。”

“所以你后来就只喜欢寡妇了，成为了寡妇收藏家，我知道你的臧品非常丰富。”

“所以我跟你父亲没有竞争女人方面的矛盾，我们是差异化竞争，你父亲喜欢年轻美艳的少女，我喜欢年轻寡妇和中年寡妇，尤其是中年寡妇我最喜欢。”

“你是真正好色的男人，但还是坦荡磊落。”

段无欢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其实只想说一句话。”

“什么话？”

“你母亲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我认为你父母的死，可能跟你父亲有关，也跟你母亲有关，而你不断遭人刺杀，可能跟你父母的死有关系。”

“你是说，杀我父母的人要斩草除根，那他们为什么以前不杀我？”

“因为你以前只是一个没有威胁的废物。”

“你说的第一点对我有用，但跟牛肉店发生的事没有直接帮助，说说你的第二点吧。”庄柳道。

“第二点就只有一句话，你到王家的血枣园去看看，现在正是产枣的季节，那里的血枣滋阴壮阳，美容养颜，是难得的珍品。”

“我还想问一个问题，为什么我爷爷和我叔伯们这些年调查不出真凶来？”

“你爷爷也许知道一些线索，但这些线索并不能够指引出真相，而且真相不一定对庄家有利。至于你的叔伯，他们未必真的希望揭开谜底，他们自己也可能陷进去。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件事做的很干净，牵连的人又太多，揭开谜底对大家都不好。”段无欢斟词酌句的道。

“所以大家都在努力掩盖真相，没有人愿意推开真相之门，甚至我爷爷也是这样的心思。”庄柳沉重的道。

“和聪明人说话总是要轻松一些。”段无欢道。

“我会推开真相之门，任何人欠下的债都是要还的。”庄柳一边走出李记牛肉店一边说道。

段无欢吹灭了那盏明亮的灯，看着店小二在昏暗中显得狰狞的尸体，突然无声的笑了，他坐在那里就像黑夜里蹲在悬崖边的猫头鹰。

江酒行看着庄柳走进马车，问道：“你在牛肉店里这么久，见到了凶手还是见到了尸体？和你进去以前的猜想是否一样？”

“见到了尸体，还见到了一个人，一个我们都想不到的人？”

“谁的尸体？见到了谁？”

“见到了店小二的尸体，见到了段无欢。”

“在店里等你的人是杀人花蝶段无欢，这么长时间你们谈了什么？有什么线索？”

“我和他一直在谈论寡妇和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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