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随着那座虚灵宝塔彻底垮塌，窦小羊身上也是瞬间松了下来。

他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吞脉，却发现自己的吞脉之中，此刻只有一丁点儿的灵力碎渣而已，这些灵力碎渣，炼化之后，估计连一颗二品灵龙丹都不如。

这让窦小羊稍稍感觉有些失望，正在犹豫要不要再把另外一座虚灵宝塔吸垮之时，前面张如意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羊道友，我们已经登上第二十二阶啦，你要加油哦。”

窦小羊抬头一看，发现张如意此刻虽然还是满脸阴笑，但他的额头上，却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就连他的身形，也已经微微佝偻起来。

看样子，那个阶数，已经让他有些不太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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