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谨千恩万谢看着李胜走后，才深深的看了莫羡一眼，轻声道：“乖儿，好样的。”

莫羡含笑道：“没有辜负了父亲所望。”

莫谨严肃的叮嘱道：“很好，前未明，羡儿你要跟准自己的主子，稳妥的走下去，一切按计划行事。”

莫羡闻言行跪拜礼，叩首三次，才道：“儿明白，小心为上。”

莫谨亲自扶着莫羡起，眼眶微红，若不是有所需要，谁又舍得把自己捧在手中的千送到宫里去行心斗角之事。

莫羡母亲李氏早已以帕掩面，泣不成声。

莫谨见状安了自家夫人几句，又对莫羡道：“今就好好陪陪你母亲吧，明日为夫和你舅父亲自送你去露华宫。”

莫羡称是，搀扶着李氏回到了自己闺。

再看到宫里，百里沙今日见牧秋语伤都好了，又想她已经在宫里闷了很久，就想着带她去外头再看看。

百里沙一说，牧秋语自然开心，问道：“这次我们去哪儿啊？”

百里沙仔细想了想，便想起那日来秋月阁时，牧秋语捧着本《牡丹亭》在看，于是问道：“想去看戏吗？”

牧秋语闻言眼睛果然一亮，道：“想看。原以为这次太后生辰能看到戏班，还想着点一出《牡丹亭》来着，谁知道琴太后不喜喧闹，也就没让皇后请戏班。”

百里沙好奇问道：“你很喜《牡丹亭》？”

牧秋语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其实我觉得那些学者说《牡丹亭》是只谈爱的戏本都太片面了，先不说是什么容，这都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应该用心的去体会才是。”

百里沙点点头，也不置可否，只道：“你若喜咱们就去看，和往常一样，这两日寻了机会就带你出宫。”

牧秋语笑道：“那就说好了，可不许卦！”

向牧秋语许诺了，百里沙自然是说到做到，隔了两天就又用梁换柱之计将牧秋语带出了露华宫。虽然寻儿百般不舍，若雨还是扮成牧秋语的样子呆在了宫里。

百里沙带着牧秋语出了宫，自然是先来到了娘的换装，这次牧秋语还是选择了男装。娘给牧秋语扮的时候，百里沙就在一旁站着看热闹。

牧秋语见状嗔他一眼：“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你也想扮上？”

百里沙耸肩表示：“我能扮上什么？本就是男人。”

牧秋语狡黠一笑：“你可以穿上装啊。”

“啊？”百里沙诧异一声，撇嘴道：“还是算了，娘也不容易，你就别想着法子刁难她了。”

娘闻言不依了：“主子可别把错往我上推，怎么就是刁难了？主子若同意，娘定能把主子扮的漂漂亮亮的。”

牧秋语笑着好奇一句：“能有多漂亮？”

娘仔细量了百里沙一番，才答道：“主子本就好看，肤白貌美的，若扮起妆来，肯定能比咱们里的魁还美。”

“哈哈哈哈，当真？”牧秋语闻言哈哈大笑。娘也笑着点点头。

百里沙则是苦笑一声，问道：“秋语你真的想看？”

牧秋语点头：“我想看，你扮吗。”

百里沙嘴角起一抹坏笑：“那你就想去吧！”

牧秋语白他一眼，赶他出了门，娘这才专心给她装扮起来。

准备好了，百里沙就带着牧秋语出门去了，这次百里沙可没忘了带着需要掏银子的寻儿。

三人徒步去往不远的梨园，牧秋语自然还是扮男装。

百里沙摇着扇子边走边问牧秋语：“秋语，你可知道这戏园子为啥叫梨园吗？”

牧秋语前世所修就是学，她平时对这些中传统的杂学也看得很多，这问题自然难不倒牧秋语，牧秋语学着百里沙的样子开折扇，得意道：“据记载，前朝有位皇上既知音律，又酷爱法曲，选坐部伎子弟三百，于梨园。声有误者，帝必觉而正之，号皇帝梨园弟子。哼，你可难不倒我的。”

百里沙闻言眉，道：“不错嘛，看来你还是挺喜听戏的呢。”百里沙看她那狡黠的小模样就想伸手去摸一摸牧秋语的头，但后的寻儿以咳嗽声提示，百里沙再看牧秋语着男装的确不便，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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