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里。

白日，牧秋语神如常的练字看书。

等到明月高悬，牧秋语算好时间，同墨书墨画一起来到了柴。

柴的门突然被开，在黑暗中待了许久的小芸被灯笼的光线刺的眯上双眼。

牧秋语寻了地方，墨书将圆凳放到那里，牧秋语安稳坐下，才让墨画点上蜡烛，关上柴的门。

牧秋语递过去一个眼神，墨书会意，将脏抹布从小芸嘴里拿走，小芸没有喊，没有叫，只是静静的望着牧秋语。

牧秋语问墨书道：“检查过了吗？”

墨书答道：“原本牙后藏有毒药，奴婢已经取下了。”

牧秋语点点头，冷冷看着小芸，起嘴角：“那今，我们就能慢慢聊一聊了，你说对吧，小芸。”

小芸倒是个有城府的，笑道：“没想到主您如此能沉得住气。”

“彼此彼此，你不也是如此冷静，莫名被关了一天，仍然毫不慌乱。”

小芸活动了一下脖子，问道：“主想知道什么？”

牧秋语淡淡的吐出四个字：“幕后黑手”

小芸笑了一声，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牧秋语直视着她的眼，一字一句：“你怕死吗？”

小芸大胆的迎着牧秋语的目光：“既然选择了来主边，我就没想活着回去。”

“回去？回哪儿去？回你的家，见你的父兄妹？”牧秋语停顿一下，又道：“还是见你那个刚足月的儿子。宫里的宫婢未婚先……啧啧啧，你得怎么死？”

“你怎么知道？！”小芸瞪大眼睛看着牧秋语，想要得到答案，她一个长深宫的千主，怎么会知道这些。

牧秋语耸耸肩，不置可否，笑道：“本宫又凭什么要告诉你？”

话语间谈及自己的儿子，小芸的脸才了颜：“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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