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卓凡轻轻叹了一口气，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显然也头疼得很，“我也问了，航宇这少爷，素来挺低调的，从不惹事，玩得起也输得起，而且输多赢少算是夜宴的大贵宾了，这难得赢几把大的，居然就被打成这样，这事儿怕是没那么容易善了。”

“肇事者呢？什么身份？”

陆泽渊想着，若是肇事者的身份够大，息事宁人的可能性应该会更大，毕竟大家都是生意人，权衡利弊，只要命保住了，没什么太大后遗症的话，多几桩生意上的优惠和往来的话，应该也不难办。

但是显然，情况没他想的那么简单，否则卓凡也不会这么头疼。

“肇事者……”卓凡朝着程夜南在夜宴的办公室方向看了一眼，“就是个喽啰。说起来……”

卓凡不知道有些话是该说不该说，但是兹事体大，是不说不行，就说道，“说起来和太太有些牵扯，太太的舅舅，不是大何企业的何远么？打人的这个，是何远他老婆常慧琳的侄子。没什么家底的，他父亲也是挨着妹夫何远做些事业，都不是什么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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