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夜南听着徐晓之这话，有些一愣一愣的。

她倒是老实，直截了当就承认了自己的肤浅，合着前面那一堆冠冕堂皇的话，都是屁话……

到头来，还是喜欢帅的。

讲老实话，虽然易言九不知道晓之是怎么想的，但是她听着晓之这些话，再看着坐在对面那三人的表情，易言九替晓之感到丢人。

这好歹是正式场合，这厮就不能认真点儿？

就是因为这样，以前她才总是版权谈不下来吧？就这态度，让别人怎么和她谈啊。

易言九接过了话，“比起和别家签，l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她微笑着看着两位l工作人员，不疾不徐的继续说了下去，倒是很公事化的，像模像样的。

让程夜南有些出乎意料，原本只知道易言九是政大毕业的高材生，但是她给人的感觉，没有半分精英的样子。

眼下看起来，才感觉出来了易言九的专业，还是很过硬的，说得各种方面都是细抓合同法和著作权法，站在自己当事人的角度，考虑得很周全。

倒的确有些颠覆了程夜南心中对她的形象，只不过，这两个l的人就有些头疼了。

最喜欢碰到的，自然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这样子很方便。但是这种死咬各种条条框框，要为当事人争取最大权益的律师，的确让他们觉得有些头疼。

徐晓之倒是悠哉悠哉当了甩手掌柜，在一旁喝茶吃点心，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易言九和l的工作人员谈。

晓之心里其实特别高兴，虽说自己性格强势，在很多时候，都是她站在一个保护的角度保护着易言九。

但是在这种时候，言九却是挡在她的前头，争取不让她损失任何应得的权益。

l工作人员听完了易言九的话之后，就转眸看向了程夜南，征询的眼神望着他。

“南爷，您看呢？”工作人员小声问了一句。

易言九也看着他，等着他的拍板。易言九想着，自己虽然说得详尽，但是……其实并不算过分，她刚刚来的路上，就翻找了一下相关案例，所以自认自己提出来的都不算过分，虽然是最大程度的帮晓之争取到权益，但是也并不是对方不能承受的范围。

程夜南虽说一直看似漫不经心，但其实条条框框都听进去了的，闻言目光就朝着易言九看了一眼，唇角浅浅弯了一下，邪邪的笑了，下巴朝着易言九轻轻抬了抬，“听小易律师的吧。今天我跟着过来这里，也就是为了给小易律师送人情的。”

程夜南对易言九轻轻笑了笑。

易言九自然清楚这人情从何而来，那全是看陆泽渊的面子啊。

“好的，那我们就照这个做了。”

l工作人员看向易言九和徐晓之，轻轻点头，“五个工作日之内我们会将合同拟好，你们过目之后，没有问题我们就可以签约，款项会尽快到位，后续的工作进度，编剧部门那边也会尽快向你跟进的。”

后面这句，自然是说给徐晓之听的，徐晓之站起身来，一袭红色的裙子很是漂亮，她笑得很礼貌伸出手去，“麻烦你们了。”

“徐小姐客气。”

l工作人员和她握了握手，这才看向了程夜南，“南爷，那……咱们现在走吗？”

程夜南坐在卡座沙发上的姿态，看上去很惬意，甚至莫名透着几分优雅，这优雅和他总带着几分邪气的眼神融合在一起，倒是有种独特的魅力。

听了这话，程夜南抬眸看了l工作人员一眼，而后就摇了摇头，“你们先回去吧。”

他看向了易言九，“言九，一起吃个饭吧，省得老陆说我亏待了你，见面连个饭都不请。”

易言九愣了一下，轻轻抿唇，她是想拒绝的，不因为别的，实在是招架不住程夜南这种洪水猛兽，她侧目看了一眼晓之，想拿晓之来挡一下，但是程夜南注意到她这眼神，自然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

他说道，“既然已经谈妥了，也正好请徐小姐一起吃个饭，预祝一下合作顺利。”

易言九侧目看了徐晓之一眼，糟，这厮肯定不会拒绝的，和吃有关的她都不大会拒绝。

果不其然，徐晓之点了点头，“那……恭敬不如从命。”

徐晓之侧目看向易言九，伸手去拉她的手，“走吧。”

程夜南开了车过来的，一辆款式和颜色都还算低调的黑色911，就停在茶馆的门口，原本是打算载她们俩一道过去的。

就看到了老黄开着车在门口等着易言九，程夜南眉梢一挑，“老陆倒是给配了辆不错的车。”

易言九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我们去哪里吃呢？”

“海天你们也吃过了吧？”程夜南想了想，大抵是自己旗下吃喝玩乐的场所太多，还真是需要思考一下才能做出选择，这才转眸看向了易言九，“那去吃个私房菜吧，我倒是有个不错的私房菜馆。”

他说了一句，易言九就龇了龇牙，想到了那太过独特的装潢风格，不由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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