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谁。

喜神当然狂笑了，读《金刚经》的唐长老们也笑了。

疯子迷迷糊糊地看着大家不知道笑什么，然后很意外地发现了喜神娘娘。

疯子举着枪冲着喜神娘娘笑了笑，“喜神娘娘，你早来啦！等会我们就和你出去！你先坐会！”然后疯子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冲着卫生间而去。

卫生间里李日舒正在搞个人的卫生，很不高兴，让疯子多等一会，疯子不听指挥，一个劲地着急踢门，“喊老子起来，不让老子上厕所，你想憋死我啊，木有人性滴东西！”

李日舒被疯子骚扰了不到一分钟，最后终于是忍受不住，打开了门，嘴里塞着个牙刷，指着疯子的鼻子就骂：“傻毕，你急个屁啊！老子刷个牙都不行啊！”

疯子也不去理李日舒，一把就把他从卫生间里给拽出来了，然后自己赶忙冲进去，李日舒边骂着疯子，便把卫生间的门给他关上了，然后转过头来边刷牙边冲着大家点头示好。

最后李日舒一愣，好像是回味过点什么了，然后问：“刚才我没有太注意，这个神经病是不是又没有穿衣服？”

孙悟空和猪悟能哈哈大笑。

奶油玄奘：“疯子施主，好像有极强的悟性，要不怎么能够领略到空即是色呢？”

李日舒问道：“他光个屁股搞行为艺术，与你们佛教有什么关系啊？”

奶油玄奘：“领导也不能这么啊，我们这等修炼了多少年的人了，居然还要衣物遮体，想自己的衣服就是空，然而完全没有疯子施主那样高的造化，能把空认为是穿着衣服。真是大智慧大境界啊！阿弥陀佛！”

李日舒笑了，想自己无聊和玄奘辩论什么，这个家伙是辩论的天才，只是觉得疯子这个家伙不着衣服在人家喜神面前也太不礼貌了，毕竟人家也是女神仙啊，这多少有点不健康啊！要是天庭也搞严打的话，李日舒的这个旅行社差不多会因为疯子行为不检点而关门的。

疯子再出来的时候，李日舒很使劲地把疯子拽回了房间，让疯子赶紧穿上衣服，注意点影响，还有自己的素质。

疯子：“这是没素质？这是没素质？你个二毕，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真实，也不懂什么叫做艺术！”

李日舒很生气，他知道自己劝不了疯子，只是他要是不穿上衣服的话，今天就待在家里听玄奘给他讲经，疯子一听麻利地穿起衣服来了。

他们两个重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大家还在笑。

李日舒：“喜神娘娘让你见笑了！山里的孩子光着屁股睡觉习惯了！”

疯子气鼓鼓地也不去辩解，当艺术家的一般都不辩解，能理解他的是知己，不理解他的都是傻毕，这很正常！

喜神：“我当神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同房花烛夜一般都是我镇守的，像疯子这种场面我见多了，只不过疯子这位道友倒是很真切的人，就像是金蝉子的一样，这个疯子道友有超过一般人的地方，看来不是佛教中人就是我们道教中人啊！很有前途啊！”

疯子得意地笑了笑。

李日舒也不是第一次听这些不是凡人的神们表扬疯子了，不定未来的某一天他真就当上了大神啊！以后莫不是——疯神？

……

李日舒让玄奘他们去看管门面房，自己和疯子一起带着喜神来到了昨天他们就想来的那个交友中心。

接待人员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有点丰满，妆不是很浓，很热情，主动给他们三个倒水喝。

接待人员：“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啊，你们是想交朋友啊，还是想当别人的朋友啊？”

李日舒一愣，问道：“这个有什么区别吗？”

接待人员：“当然不一样了！想交朋友是来花钱的，想当别人的朋友是来赚钱的，服务和被服务的关系啊！”

李日舒一愣，没有想到这个还可以赚钱：“这个咋赚钱啊？”

接待人员微微一笑：“对不起，这是商业机密，我们老板不会轻易让我们告诉你们的，你们到底是谁需要朋友？”

李日舒指了指喜神。

接待人员：“好的，请问戴面纱的这位美女怎么称呼啊？”

“喜神！”

“喜婶？”

“是啊！”

“喜婶以前看来是有过一段婚姻啊？”

喜神很迷惑：“没有啊，从来没有，我们不让谈恋爱的，不用是婚姻了！”

“那怎么叫喜婶？”

李日舒想可能这个接待人员误会了，于是就：“别啰啰了！她姓喜名神！你不懂的，少数民族！”

接待人员张了一下嘴，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来吧，喜神，我看你皮肤不错，留个联系方式吧？”

李日舒往前一步，把自己的手机号，还有他们的宿舍地址给登记下来了。

接待人员：“回去吧，回去等着我们给你们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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