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问道：“师弟你有什么办法？”

姜子川说：“师兄，这狂徒大放厥词，说尽破我华山剑法，不如我们便以他石壁上所刻剑法试试如何，我悟性不高，一时之间学不会这壁上所刻剑法，不如我用华山剑法，你用他的剑法对攻，如此一试便知。”

令狐冲想了想点头道：“也是个办法。”

说完便与姜子川一同端详起这石壁所刻剑法。不一会火把快要燃尽，姜子川急忙出去捡了取暖用的松柴续上。

二人观摩完毕，令狐冲说道：“师弟，你准备好了吗？”

姜子川点了点头，“好了。”

令狐冲又道：“刀剑无眼，未免误伤，咱们便用剑鞘对攻吧。”

姜子川闻言将长剑插入地上，拿起了剑鞘，“好，师兄接我这招‘有凤来仪’。”

这招‘有凤来仪’不过是华山派寻常剑法，姜子川练了好久，已经较为熟练。

此招威力较大，敌手若格挡躲避还好，若想拆解破剑，却会正中下怀，因为此招还隐藏着几个后招，若不小心应付，必会中剑。

令狐冲对华山剑法更是一清二楚，他有心等姜子川后招，然后按那壁上所刻，一剑斜刺，果真破了姜子川后招。

姜子川道：“师兄，我还有几个后招，我们来过。”

令狐冲点了点头，又对攻起来，不知不觉两人冷汗淋漓，姜子川不可置信道：“大师兄，必然是我剑法没练到家，若是大师兄用华山剑法，我用壁上剑法，必然不可能招招被破的。”

令狐冲语气低沉，“不是这样的，方才对练之时，我心中已演练多遍，换作是我出剑，还是会被破。难道我华山派剑术当真如此不堪一击？”

令狐冲满脸失落，如同着了心魔，他突然发狂般提起剑就要毁灭这些剑招，口中喃喃道：“我若将他们都毁了，便无人知道我华山剑法破解之法了。”

姜子川见状怎能让他得逞，他大喝一声，“令狐冲！没想到你竟然这般迂腐，枉我当初以为你是个值得一交的好兄弟，奔着你便来华山拜师，没想到你心胸竟然这般狭隘。”

姜子川见令狐冲稍微冷静了下来，继续说道：“当初华山剑派明明是五岳第一派，为何会落得如今这尴尬局面，你身为大师兄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华山派为何落寞，还不是因为气宗剑宗之争，气宗重内功，讲究以气御剑；剑宗重剑术，威力极大，更易速成。依我看不过是练剑方法不同而已，说到底最终还是会殊途同归。”

“你练剑为何？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路见不平时有拔剑杀人的本事，如此看来气宗剑宗又有何不同？”

“你便是将这些破解之法都毁去又能如何，难道就没有别的高手能破？依我看，何不仔细端详这些破解之法，反思自己剑法为何被破，再完善我华山剑法，达到别人破不了的境界不就好了吗？”

令狐冲苦笑一声，“好师弟，是我错了，我堂堂华山派大师兄竟然还没有你这个刚入门的弟子想的透彻，哎，为兄惭愧。”

姜子川立马温言安慰，“大师兄严重了，大师兄对华山派爱的深沉，此时突然见到华山剑法尽被破去，难免产生心魔。即便我不提醒，师兄一会儿也会自己想通的。”

令狐冲此时心神不定，不然定会疑惑姜子川为何会知道华山气宗剑宗之争，要知道此间之事，他也只知一点大概。

正在这时，漆黑的洞穴中突然传来了鼓掌的声音。令狐冲急忙抽出长剑，喝道：“谁？”

姜子川将火把举高照亮，看见一个白须青袍老者，那老者笑道：“小小年纪，竟然有这般觉悟，你叫什么名字？”

姜子川心里一喜，可算把您老忽悠出来了，他躬身行礼道：“回老前辈，弟子名叫姜子川，是华山派的小弟子。”

老者问道：“方才听你说华山剑宗气宗之事，以你看来，谁对谁错？”

姜子川想了想道：“谁都不对，谁都不错？”

“哦？此话怎讲？”

“弟子以为，剑法是用来杀敌的，也是用来保护自己人不被敌所杀的，不论高低，不分高下。就像毒可以用来杀好人，但也可以用来杀坏人。胜负在人，而不在手段。所以剑宗气宗之争在弟子看来，全无必要。”

老者哈哈大笑，只是笑声中竟然有些萧索，“要是当年，我们中有人像你这般想，华山派也不会落到如今田地，如今…哎，随他去吧。”

姜子川怕他说完话便溜了，想了想问道：“前辈，可是风清扬太师叔？”

风清扬原本只是觉得这个少年一番话说的透彻，因此出来一见，此时见了人觉得没意思便准备消失，没想到竟被认了出来，他笑了笑说道：

“难得世上竟然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你是如何知道的？”

姜子川立马拉着令狐冲躬身行礼道：“弟子拜见太师叔，回太师叔，弟子是猜的。”

“哦？你如何猜到的。”

“回太师叔，外面山洞口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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