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越书点点头，楚毕清看向他，“哎，什么时候给我引荐一下顾岑呗？”

“怎么？”

“这人才可不能放过，竟然能将黑子们的号全部找全，并且将首先煽-动言论的人列出来，给警方减少工作量，技术666啊！”

就是因为有了顾岑这份名单，他们顺蔓摸瓜，发现一开始控制舆论走向的人，都由江曼授意，且对那些站出来为童言说话的人进行私下威胁。

提供的资料正确，又证据确凿，警方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逮捕江曼。

谢越书听着他欣赏的语气，挑眉问：“干嘛，你还想挖墙脚？”

“不行？”

“还真不行，”谢越书道：“我兄弟不仅脑子好使，目标也明确，他对破案侦查一类的没兴趣，不过……改天你们是可以认识一下，都是我兄弟嘛！”

楚毕清遗憾道：“可惜可惜，是数学系的高材生。”

“可惜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底下有多少计算机人才，肯定不差顾岑一个。”

谢越书啧啧，“术业有专攻，还有我说，你就不能改改吃着碗里看锅里的臭毛病？”

“……律师的嘴巴可真毒。”

腹诽了几句，楚毕清感慨：“江曼的案子已是板上定钉，之后再走遍法律流程即可。”

谢越书嗯了声。

“这大概是疫情之后，最大的案子，”楚毕清道：“江局脸上挂不住，亲自要求公事公办，江曼母亲前阵子还来警局闹呢，被江局给押回去。”

谢越书目光有些冷，“他能不公事公办？自己女儿犯了这么大错，江局无论如何都不会包庇，反而更加铁血。”

“哎，对了，”楚毕清轻撞他胳膊，点点自己脑袋，“据说，江曼这里不对劲。”

“我估计跟原生家庭有关，根据上次警局的闹剧，大家都能猜测几分。不外乎是家里势大，父亲不管自己女儿却严厉要求她，动辄打骂，母亲又溺爱孩子，发生什么事都挡在前面，所以江曼这个人既偏执又没是非观，精神状态不太对。”

他耸耸肩，“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哦。”

这话倒令谢越书想起另一个人，便懒洋洋地说：“这并不是她能逃脱罪罚的借口。”

不幸的家庭何其多？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不幸，而把伤害加诸于他人之上？

楚毕清深以为然地点头，随即，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笑着说：“快十点了，怎么，你还不打算看童言的发布会吗？”

不等谢越书回答，他摆摆手离开。

“大忙人，我不打扰你了，拜～”

谢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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