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安家的主动权，那么我就成功了，至于杀他，我想除非他违背身为世家该担负的责任，否则我不会轻易对他出手的。维护各大世家的平衡也是我们家族的一项使命。”

“你们好奇怪，难道不怕他对你再次心生歹意吗？”

“为了一个或许有的可能就去杀人，你们都是法盲吗？”萧天晨走了几步，感觉胳膊有些发麻，看来还是没有完全康复。”跟你解释也解释不清，因为江湖跟世家根本是两个世界，大家秉持的准则不同，所以一个把持着国家，一个只能在范围活动，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世家所坚持的道义更符合人们对于这个社会秩序的需求。”

“不懂，你们都是冷血无情的疯子。”

“错，是随时准备牺牲自己以及他人的哲学家，不可否认，世家是这个朝廷维持的根本所在，也许以后会被其他的准则所取代，可是目前的情况下，人们仍然是将世家看做朝廷安全的壁垒。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到前线去看看，那里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们最期盼的是谁，你就会明白。”看越妮仍然是一副茫然的样子，萧天晨也觉得可笑，为什么要跟她讲这么深奥的东西，明明世家里面很多人都不明白的。

“再过几天我的伤大概就无碍了，如果在那之前你不跟我你们的合作计划的话，那么我就会认为你们没有跟我合作的意愿，到时候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等等，你想知道什么？”

“我不问你们的门派，不问你们的目的，我只想问安家犯了什么过错，是否构成对国家安全的挑战。”

“安家勾结一伙神秘人秘密进行极为邪恶的实验，日前方御史在平城破获得那伙人据就是他们的同伙，而前阵子据唐门也抓获了一伙人，跟这件事情也有些关系，我想朝廷既然如此大规模的整治这些人，应该是对朝廷安全构成了你所谓的威胁吧。”

又是这个，萧天晨的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自己一路上总是跟他们纠缠着，萧天晨有些怀疑凌晗所的千年人参事件的真实性，会不会其实指的也是此类事件，“让我想想，这件事情很复杂，他们的力量太强大，不是咱们几个人可以应付得了的。”

看萧天晨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应该是对这伙人很了解，甚至可能已经有过接触，所以才会如此谨慎，“穆斯，你不是世家子孙就是为了维护国家稳定宁愿身死也不惧怕的人吗？怎么真的碰到事情就怕了，原来你们只是会偏偏善良的老百姓而已。你们不管什么时候想到的都是自己，根本不是在为百姓服务。”

“这个你到对了，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从有了私有制以来根本没有存在过完全为百姓服务的朝廷，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私有制就是一个会产生贪婪、罪恶的平台。任何一个在此等平台上产生的朝代都只是几个不同势力的拼盘重组而成的畸形的庞然大物而已，到底代表的也都是这些利益集团自身的利益而已，所以在存在私有制的社会中不要奢望权力阶层会为下层人的失败而流下同情的眼泪，这是现实，虽然很残酷，可是却是任何人都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我不懂你的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有了错误需要改正，就好像孩子做错事需要教导他走向正途一般，为什么你不试图去改变社会的不合理，单单在这里指责有什么意义？”

“意义？当然有，我忍得很清楚代表我可以接受以后类似方向的改变，所以我是世家中的开明派，但是本质上来我仍然是世家子孙，我要做的依旧是维护家族的利益。而且你也了要教导孩子改正错误，那么如果你是跟这个孩子一般大或者更的孩子呢，你知道他错了可是你有办法去让他更正吗？没有，因为他会打你，对吗，呵呵，街头每天都有孩子在打架，如果不是有超出孩子更多的力量，否则他不会听你的，任何言论都是苍白无力的。”

越妮紧握着拳头，脸涨得通红，可是却无法反驳萧天晨所的，不过从本心里还是觉得萧天晨所的太过于残酷，难道只能眼看着这样的不合理存在下去，却依然无动于衷吗？

“如果你想改变的话，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你会死的很惨。从目前的情况看，还没有一个可以替代世家这种组织的新势力出现，所以任何试图改变的人都将会在万民的唾骂声中被分尸。”

“我不信，一定有解决的方法的。”实在受不了萧天晨那副样子，越妮大声吼道。

萧天晨指了指天空，“他会有办法的，可是我们跟他不同，我们是活在当下的，仅凭我们百年不到的生命改变不了什么。不过我也希望我错了，能够有一个迅速崛起的势力去替代世家，不过这注定是缓慢的，也是无法预计的。”

看越妮依旧是一副不理解的样子，萧天晨走到她身边，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我跟你这么多是为了告诉你一个道理，江湖的法则不适用于外部世界，如果你的师门试图去改变这一规则的话真的会万劫不复，另外一点就是不要太相信世家，都是一路货，大家想的都是自己。”

“穆斯，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不要以为你就可以洞察所有人的想法，告诉你，我们才不会去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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