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在她心里，三十二上仙是仅存独有的特殊存在，他们是外天唯一的居民，是独特的所以应该在一起相互扶持的“亲人”……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白萱不理解。

“不用她死，”麻易如为她解释，“只要她永入轮回就行了，既然入了凡尘，就不要再回仙界了！”

麻易如的话语和此时的表情可以用狠毒一词来形容。她的这种说法和“杀死她”有什么区别？

白萱苦笑，心叹万俟柳说得对，他们两个中间终有一个是要堕落出仙道外。耀华既已转生，证道开始就没有回头路，更加不会停止。

她看着麻易如，最后问她：“耀华乃九天上仙，以与鸣山仙曲同奏闻名，走过的路比你们修仙的时间加起来还要多，你们这些小仙哪里来的勇气去让她永世堕入轮回？”

“难道白萱上仙也没想过半个仙界被毁的后果吗？”麻易如激动地对她说着，“上仙有体会过听了仙曲，剥了凡胎后还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吗？上仙能知道半个仙界的仙人被因果修正永世无痕的情景吗？我们这样做有什么错，为什么曲耀华要来对我们赶尽杀绝？”

此刻，白萱终于理解万俟柳说让她最好旁观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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