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能力是有一个极限的，超过了这个极限，清明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换一种说法，那即是百舌鸟从人工智能变成了人工智障！

好在这种变化并不会对重国的事情造成影响，因为他在清明精神崩溃的过程中，充当着引导者的工作，正是因为重国一遍遍的拷问才造成清明的灵魂崩溃，也正是因为重国的一次次的拷问，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后，清明保留着听从重国命令的本能。

重国坐回到椅子上，直视着清明的双眼，虽然这种变化是他亲手造成的，但是多疑的性格却让重国没有放松对清明的警惕。

“伸出手来！”

重国双目直视清明的双眼，如果他从清明的双眼中发现一丝异常，那么重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绝对会再次将清明拉入到月读空间中。

清明听话的伸出手来，眼中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神采流露出来，但是重国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放松，因为接下来重国要解开清明的镜花水月。

清脆的碎裂声，似是存在，又好像并不存在，但是重国知道，此时的清明已经不再受镜花水月的控制了，他可以随时将自己的意识拉入到系统空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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