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哥哥哥哥，你觉得赵赵好不好？”

“有什么好的，”宋一皱了皱眉毛，“不喜欢。”

“你为什么不喜欢呀？赵赵哥哥那么好！”宋二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竟然还有人不喜欢赵赵哥哥？

“我为什么要喜欢他？”宋一不明所以，“你喜欢？”

宋二别别扭扭，“对呀，我好喜欢，我要嫁给赵赵哥哥！”

“……你要告诉妈妈！”

“说呗，反正我就是要当赵赵哥哥的新娘！”宋二撅着嘴，一副看不起宋一的样子，“你竟然不喜欢赵赵哥哥，真是太不可思议啦……”

宋一拧了拧眉毛，“你竟然喜欢赵赵，你才是不可思议吧？”

那个看起来像是小弱鸡的家伙，到底哪里好了？！

晚上齐曼曼回了家，刚洗了澡，就看见宋二跑了过来。

把宝贝女儿抱在怀里亲了亲，“怎么过来了？”

“猫咪……我想嫁给赵赵哥哥，好不好？”

宋二发音不准，总是会把妈咪说的像是猫咪。齐曼曼觉得挺萌的，也就没纠正她。

“……女儿，你才五岁……”齐曼曼哭笑不得的看着宋二，“嫁人的事情，是不是太早了？”

宋二不开心，抱着齐曼曼，“猫咪，猫咪……”

齐曼曼无奈，心想自己是不是老了？她快三十了才动的心，女儿五岁就想嫁人了……

*

柯辰东最后还是去了国外，孙雅莉好比阴魂不散一般，追着他天南海北的跑。

看见她仿佛真的洗心革面似的，柯辰东心里也是觉得有些心疼。

但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变心了，再也没有当初的那种悸动。

所以他下定决心忘记过去，真正寻找自己的未来。

只是孙雅莉似乎不太懂，依旧天天追着他，像是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齐曼曼偶尔会跟他联络，因为自己开了学校，甚至还希望他能做客座老师。

柯辰东答应了，只是他当时正在马尔卑斯山取景，所以就没有立刻过去。再回来已经又是一年冬天了，再见齐曼曼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大变样。

“你现在倒是真的有点成功人士的样子了，”柯辰东笑着给她倒了杯水，“现在是什么？名誉校长？”

齐曼曼叹了口气，“你可别损我了，我什么能耐你不知道吗？只不过爷爷不肯答应我只做个老师，非得给我冠上这样的名号。”

柯辰东轻笑，“看来你现在很幸福。”

齐曼曼点点头，“你呢？跟孙小姐怎么样了？”

柯辰东苦笑，“我觉得自己已经不爱她了。”

“啊？”齐曼曼吃惊不已，“你之前不是……”

“之前是之前，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不爱她了。我之前每次看见她都觉得痛苦，想到过去的背叛。但是等到觉得不在意背叛，想要跟她重新试试的时候，却发现对她根本就没有那份悸动了。”

齐曼曼唏嘘不已。

“不用摆出那副可怜我的样子，我一点都不觉得难过。”

柯辰东轻笑，“事实上，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你想啊，其实搞艺术的人，多半都有些偏执。放大自己的痛苦，把心里的阴暗面释放出来，才能更好的创作。我觉得我之前就好像是遇到了瓶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而那个时候孙雅莉的背叛就成了我的动力，让我一直怀着怨恨，不断地往前冲。”

“那现在呢？你又瓶颈了？”齐曼曼不太赞同这种说法，不管是做什么的，人都有阴暗或者不阴暗之分。

齐曼曼觉得这跟职业无关，只是一些人会这样而已。

柯辰东笑着摇了摇头，“我觉得我现在闲云野鹤的，反而比之前更好了。”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给齐曼曼看，“我最近拿了不少的奖项。”

照片里是一堆的证书和奖杯，单单从数量上看就已经是十分的惊人。更厉害的是，里面还有不少是业内含金量十分高的奖杯。

“那我得恭喜你了，”齐曼曼轻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变得这么豁达了。”

柯辰东轻笑，“这话可不像好话。”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齐曼曼就回家去了。

工作的时候忙，闲下来就总是想多陪陪孩子，不适合在外逗留太长时间。

齐曼曼一离开，柯辰东也回了酒店。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墙角闪过一抹黑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将房门打开，走出来，“雅莉，你在吗？过来吧，我们谈谈。”

等了不久，那个黑影就慢慢的走了出来。带着一点怯意的看着柯辰东，似乎不敢上前。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们还没有开诚布公的谈过。你过来，我们聊聊吧。”说完他就进了屋，孙雅莉犹豫了许久，这才走了进去。

直到天亮，孙雅莉才从里面出来。

她哭得妆也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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