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今天晚上你索性一起问出来吧。能够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

“你现在也成为九州顶梁柱一般的存在，我相信你的心，即便是老头子不在了，你也会为了九州存亡站出来，背水一战。”

“所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福伯开口说道。

肖文盯着福伯看了数眼，眼眸中光芒闪烁，在沉寂了片刻之后，方才开口问道：“福伯，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们会称呼你为元神？”

“你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待在我身边，守护我那么多年？为什么会选择我作为承载，让我参与推演梦境？”

肖文开口，一连问出了数个问题。

在他心中，藏着的问题又何止这些？

自从那一日他以为自己“重生”之后，便下意识地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是天命之子。

但后来在牛家堡中，牛犇的一番话让他清楚地认识到，他并非天命之子，而是在他背后有着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着这一切，甚至就连推演梦境，也都是安排的一部分。

而做出这些安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面前这位福伯。

面前这个和他相知相守了十数年的福伯。

既熟悉，但又陌生。

就像是蒙着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看不透一般。

在很多时候，肖文会选择带着数层面具和人交谈，或许都是在不经意间受了面前这一位的影响。

而以上提出的那些问题，是肖文目前来说最为关心的。

他的身份！

福伯，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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