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旧伤重发(1/2)
作品:《帝女娇妃》苏芪与陈恪并肩漫步在苏苑偌大的庭院里,她曾与很多男人并肩而行,她便是靠着与不同的男人打交道才能到今天的地步。
陈恪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香气,与苏芪儿时宗祠中的香味很是相像,所以苏芪与陈恪说话的时候还要忍受着心里对这个味道的厌恶,忍受着想要远离陈恪的心。
“殿下您立妃了吗?”两人一天南海北地聊着,聊着聊着就从苏芪的婚嫁之事聊到了陈恪的家室上。其实皇子立妃一般都会昭告天下,但是陈恪一向不受重视,所以立妃没有昭告天下也有可能。
虽然苏芪问起此事有些失礼,但是陈恪与旁的那些皇子不同,没有那般迂腐地守着一些可有可无的礼数,而是十分洒脱地笑了一下:“没有,还没到想立她为妃的女子。”
“皇帝陛下没有赐婚?”
陈恪苦笑,“他大概没注意到我吧。”
苏芪若有所地点点头,忽然一皱眉头,双膝一阵刺痛传来,她双一软便向下跪去。
陈恪见此赶紧伸手将苏芪扶起来,苏芪双难以支撑所以只能紧紧抓着陈恪的手臂来支撑身体,同时嘴里还在喊着:“祁飞,过来扶我。”
叫了两声她才发现根本没人应答,一时间有些尴尬,还好陈恪十分有风度地说:“他想必是有别的事才离开了,我送姑娘回去吧!”
让一个皇子送她回闺房着实不妥,但是苏芪双膝实在疼痛,根本难以走,所以也只能答应,陈恪见她答应便想扶她走,才发现苏芪根本难以行走,只好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向苏芪的院子走去。
发生了这种事两人都是很尴尬,本来苏芪要送陈恪出门,现在却变成了陈恪抱苏芪回房,所以一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一直到陈恪将苏芪放到了榻上,苏芪才小声地道了一声:“多谢殿下。”
陈恪笑着点点头,这才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看你并不惊慌的样子,此种况经常发生?”
提到自己的膝盖,苏芪心中悲戚,脸立刻就变得委屈起来,眼眶发红久久没有回答。
陈恪是个识趣的人,见状便知道此事可能触到了苏芪的伤心之,便有些歉疚道:“姑娘有苦衷就不用说了。”
本来苏芪确实不准备说的,但是陈恪这么说她怎么可能好意不说,如果不说就显得她有所隐瞒,所以她微微摇摇头,浅浅地说:“跟殿下说也无妨,没有什么苦衷。小女幼时顽劣,所以常常被家罚去闭门过,有的时候冬日湿冷,所以就落下了病根。”
这病根似乎有些过于严重,病发之时连都走不了,她这也太狠了点。
陈恪虽然自小也不被父皇喜爱,但是也没有落到苏芪那般悲惨,所以他难以体会和想象苏芪自幼的苦痛,只是此时看着苏芪这副样子也有些感叹。
她才十几岁就时常难以行走,再过几年可能就连站立都困难了,不知到那时她这名义上的哥哥,实际上的郎是否还会喜欢一个瘸子。
“殿下?”苏芪见陈恪一直在神游物外,就小声唤道:“您怎么了?”
陈恪摇摇头,感叹地说:“姑娘受此苦难,却依然笑面相迎,此番坚强的心不是寻常女子所能及。”
苏芪当然不是寻常女子,她比那些深闺淑女遭受了更多的苦难,相应的上天也赐给了更多的聪慧与才华,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万般皆是命。”苏芪笑着,目光中却透露着一种悲切,“世人千万,各有悲苦。您虽是皇子,想必也有烦恼之,此事难以b免。就算是神也难以体会旁人的悲苦,所以小女时常回想世上想必有很多人有着比我更为深切的苦难,只是我没有见到也难以体会。时常这样想,便觉得自己还很幸福,此时还能住在这华丽的房间之中,过着富裕的生活。”
两人正向对感叹人生的工夫,祁飞从外面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一见到苏芪坐在榻上就连声道歉,“方才有些急事,见两位聊的兴起就没有告知您,还请小恕罪。”
见到祁飞,苏芪方才脸上的惆怅与感叹霎时不见,换上了一幅微愠的表,冷声怒斥道:“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手下吗?有什么急事能将我放在花园不管?方才若不是殿下在我身边将我送回来,等你找到我,我早就冻死在花园里了。”
苏芪所言有些夸张,但是祁飞也难以反驳,这确实是他的错,他方才去苏荻那里找青矜了,没想到苏芪会突然发病,回到这边才看见下人都慌慌忙忙地去找大夫了。
“罢了,他可能真是有什么急事。”陈恪见祁飞一直跪在地上道歉,有些看不下去了,就解围道,“又见有我在你身边,也出不了什么事儿,才一时离开的。”
“还不谢谢殿下。”苏芪瞪向祁飞,“麻烦殿下替你做事,还替你求。”
于是祁飞又连连想陈恪磕头道谢,搞得陈恪很是为难,只能推说天已晚,自己实在是要回去了。
祁飞听此便说要送陈恪出去,苏芪立刻就喝止道:“你也配?还没罚你呢!”说罢又招呼人道,“来人,祁飞擅离职守,扣一个月月钱,杖责十五。”
陈恪见苏芪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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