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病发(1/2)
作品:《帝女娇妃》陈奂躺在,捂着腹部,身体蜷成一团,一旁的德訾看得是心急如焚,恨不得受苦的是自己。
毒拔出过程中确实会经受这些痛苦,一到晚便经常腹痛,难以b免,陈奂早前从苏芪口中得知此事,现在只能强忍。
德訾见此提出要去找苏芪,看看有什么止痛的方法,可是此时已经是深,想必苏芪已经睡了,陈奂便没有同意。
豆大的汗珠自陈奂的额头滴下,他紧紧抿着嘴,眉头拧成了一团,他自幼习武,也受过很多伤,但这种持续的剧痛让他也难以招架。
见此景,德訾也不顾陈奂的阻止,当即跑出去找苏芪了。
苏芪刚刚睡下,被德訾吵醒后随便披了个袍子,披散着头发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进门看见陈奂这副样子也直皱眉。
她让陈奂平躺在,拿个湿毛巾为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一手为他把脉,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腹部,半晌有些责怪地回头瞪了德訾一眼,说:“你让他喝酒了?”
如此明显的指桑骂槐陈奂当然听出来了,就解释说:“晚饭时喝了一点。”
“喝酒最为伤肝,我不是叮嘱过吗?”
“对不起。”陈奂也不狡辩,“让你费心了。”
既然陈奂这么说,苏芪也不再追究,当即为他针灸,服的时候还把陈奂吓了一跳,毕竟在一个女子面前赤膊实在不雅,苏芪为此向他解释了半天。
说来也神奇,这几根银针往陈奂身上一扎,不多时疼痛便缓解了不少,苏白坐在边愣愣地盯着陈奂腹部上的银针,上眼皮直打下眼皮,昏昏睡。
陈奂看这一幕心中感动,便叫苏芪回去睡觉,苏芪摇摇脑袋,将瞌睡虫甩走,表示自己没问题。
她将银针拔了出来,吩咐下人拿来一个手炉,用布层层b好防止烫到陈奂,然后将手炉轻轻放在陈奂的腹部,顿时一阵自腹部而起向了陈奂全身,十分舒服。
此时已是四更天,陈奂翻来覆去的疼了半宿,此时疼痛缓解,再加上此时感觉舒适,他顿时觉得疲惫不堪,沉沉睡去。
清晨熹微,窗外鸟鸣,陈奂忽地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这才觉得有什么东西自己的腹部,低头一看,苏芪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扶着陈奂腹上的手炉,另一只手拄着头,正安静地睡着,她身旁的地上还放着几个早已冷下来的手炉。
阳光金黄照在苏芪白皙的面孔上,未施粉黛的小脸与陈奂过往这段时间所见的有所不同,没有那个时常带着妩媚的眼神,这才显出她是一个二八年华未经世事的 。
这番气氛静谧,陈奂偏头静静观察着苏芪,心中坚冰融化,温暖异常,这女子想来心地也不坏,竟在这里守了他。
这时德訾推门而入,惊醒了正在睡的苏芪,苏芪糊地转了转眼球,接着立刻清醒过来,把放在陈奂身上的手收了回来,可未动,身体早就僵,这一动疼得她直皱眉。
德訾倒也没什么反应,依旧施施然地将茶盘放到桌子上,倒是他身后的人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看到有生人前来,苏芪赶紧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上前询问来意。
还不待那人说话,德訾便在旁介绍道:“这是当今三皇子,岐山王殿下,听闻我家公子身体抱恙,特来探望的。”
“原来是岐山王殿下。”苏芪嫣然一笑,朝陈恪行了一礼,虽然刚刚睡醒未施粉黛,但也笑得相当人,“民女苏芪,不知殿下光临敝宅,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姑娘替我这堂弟诊病,我还没有感谢你,你何罪之有。”陈恪微微点头以示还礼。
苏芪尚未梳妆,与如此皇亲在此寒暄极为不妥,所以她便说让陈恪与陈欢二人许久,接着便匆匆离去了。
她绝口不提在陈奂房中过一事,甚至没有向不明真相的陈恪解释一句,她不觉得自己在此过有何不妥,也不在意旁人的看法,端的是一副心怀坦,问心无愧之。
陈奂看着苏芪的背影,她的秀发飞舞在晨光之中,十分动人。
“要么你将双眼挖出贴在她背上吧!”陈恪走到陈奂近前,看他一直呆呆地望着早已经没有了苏芪身影的门口,不由得调侃道。
陈奂一听他这话立刻臊得满脸通红,支吾半天佯装责怪地白了陈恪一眼,道:“别乱说。”
陈恪也没再答话,而是认真地打量着自己这个几年没见的堂弟,这么多年不见他身板结实了很多,想必是一直习武的原因。
说起来陈奂虽然和父亲一直谪居在外,但是生活倒是闲适自在,比他终日被困在京城要好上不少,就连这次来江南也是他极力向皇上争取来的,否则二人再次见面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陈恪的到来让陈奂的心好了不少,就连身上的不舒服都忘记了,当即与他相对而谈起来。
两人一直从早上聊到了傍晚时分,苏芪傍晚过来查看的时候都大吃一惊,她在门口一见陈奂两人还在长谈就小声问德訾道:“他们在此坐了多久?”
德訾答道:“从早膳过后一直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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