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乱。

哪怕当初为了冷光而心动，见证了冷光陨落的她，也没有这一刻手足无措。

他这是什么手段？和我的一样吗？

雪皇不理解。

江凡的手也有轻微的颤抖，他经历过无数生死，见证过大风大浪，可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哪怕是和凌雪之间，也没有这样暧昧的举动。

毕竟两人的性格，都太过直接了。

但他知道，此刻的他必须要主动。

“你的心乱了。”

江凡努力让自己显得冷静，“你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想法，联姻的借口也好，约定的借口也好，都只是你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真正想法的借口。”

“我——”

雪皇本能的想要反驳，可是手被江凡捧起来，让她感觉自己的想法似乎都被看穿了。

不，甚至这一刻的江凡比她自己还要更了解自己。

江凡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对你来说，这种事情意味着什么，但是对我来说，我虽然不是什么专情的人，可是随便玩弄之后就后悔的事情也是做不出来的。如果你觉得可以用手段强迫我，那么将来后悔的一定是你。”

说完，他松开了雪皇的手。

失落的感觉萦绕在雪皇的心头。

在江凡的手松开的那一刻，她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只有一种脱离了窒息感之后的轻松。

可是那种失落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雪皇俏脸微红，不知道该作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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