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两个看不透的人巅峰对决，正好给了他一个窥其深浅的绝佳良机。

千玉屑有此想法，其他观战之人或多或少自然也有这个想法，尤其是和莫昊天亲自交过手的双秀、翠萝寒等人，都期待着素还真能够逼出莫昊天的极限和所有底牌，从而布下万无一失的灭杀之策。

毕竟，论剑海一干人之死，以及点轮回和照世明灯两人的牺牲，都和莫昊天有最直接的关系，这些死仇，是无法化消的。

······

第三峰尖。

高空之上，骷髅磨盘湮灭虚空，压顶而来，虽然看似缓慢，但实际上速度并不慢，只不过因为距离峰尖还稍微有远，因此才让人产生了这种错觉。

战圈中心，莫昊天和素还真相对而立。

不世王者、绝顶智者，即将二度正面对垒。

第一次，两人在胭脂山打了一次，但那个时候有玄同和倦收天‘干扰’，莫昊天觉得素还真肯定是划了不少水的。

这一回，再无其他人能够扰战，他终于能亲自测测这个超越了人道十重天的台柱子到底有多少干货。

前世看剧之时，都说一页书的智，素还真的武深不可测，尤其是后者，能不招惹就别招惹。

可莫昊天并不想理会这些，他始终坚信，人无完人，这世上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在智与武两个方面同时达到极致，即便达到了极致，那也只不过属于人的极致罢了。

融合了崩玉的他，便有无限进化的可能。

人的极致--岂会是他追求的终点？

莫昊天也知道，他自个儿现在的实力，放在整个苦境来说，肯定算不上最强那拨儿，甚至连第二拨可能都够呛，但他可不会一直苟着。

人如果一旦选择苟了，根本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硬起来。

刚现世之时，他对素还真确实有些顾虑，因此没有选择杀他，但那不过是对其庞大的人脉和各种离奇的重生之法的暂时妥协罢了。

如果素还真没有上述两样东西，莫昊天自忖，他是一点都不会虚的。

今时今日，此时此刻。

他就是要看看素还真的武到底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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