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之后小声的问道“其实你这一步一步的大家心里可能都是明镜一样的，我就纳闷你自己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不虚吗？”

“虚？我这个岁数肾都要开始虚了，怎么可能心里不虚呢？”肖羽自嘲的说了一句。

“羽子，接下要怎么走我大体能猜到了， 可是下一步开始你可能就要面对的是整个滇西这边的社会大哥了，你心里有那个把握吗？”

肖羽听着天养的话一口喝干净了酒之后问道“哎郑哥，都说当初你是恩众的行动部部长，那你是不是杀过很多的人啊？”

天养让肖羽的话问的一愣，随即伸手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说道“我们这一辈的人其实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打打杀杀了，所以我还真就没有传闻的那么邪乎……”

“你看嘛，传言都是传言，信了就傻逼了，所以你说到底是信的人多，还是不信的人多啊？”肖羽笑着舔了舔嘴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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