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边缘也没有露出这样惊恐的表情。

如今只是这样的一张面孔，却令他神容失色，心悸不已。

再看光团被他丢出去后，他紧握长剑警惕的向前缓缓走着，只见光团之上光芒闪烁不断，最后光芒大盛，直刺的他睁不开眼睛。

当即胡乱挥出一道剑气，身影更是迅速向后挪移。

“公子切莫紧张，我不是什么妖怪，老夫是沉风村的村长，刘沉风。”

就在此时，一道苍老且又悲伤的声音从光影中传了出来。

“有人？”夜灵风一愣不由脱口而出，但紧绷的神情却丝毫没有松缓下来，反而更加用力的握着长剑。

“你是人还是鬼？还不快现身出来，不然风某定将你劈开。”此刻的夜灵风紧张无比，对于那张恐怖的脸庞依旧心悸。

“我？呵呵，具体是人还是鬼？老夫也不清楚，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公子，可否答应老夫一个请求？”

随着夜灵风的声音落下，光团猛然变大，一道佝偻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夜灵风见状，这不就是之前阻挡阴山的老者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只见老者周身一道灵光流转，若隐若现，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般虚弱无比。

再看他的背后，根本没有影子，所以他不是人了，然而说他是鬼。周身又无半点怨恨之气，所以更加不是鬼。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做了什么？”虽然不知道老者现在处于一种什么状态，但夜灵风知道，老者已经死去，只是他心中还有很多疑惑未解，这一点需要老者来解答，所以并未回答老者的问题，而是直接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我是罪人，我是罪人啊。是我害了他们，哈哈，是我害了他们啊……”老者闻言猛的跪在了地上咆哮着。

只是他再也无法触碰到地上的泥土，再也无法流出眼泪。

夜灵风见状有些鼻酸，老者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虽然不明白老者为何要这样做，但脸上的痛苦足以表明着老者内心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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