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3 辽阳破(1/2)

作品:《吞明

《明史》:天启改元,三月十有二日,我大清兵来攻沈阳。总兵官贺世贤、尤世功出城力战,败还。明日,降人果内应,城遂破,二将战死。总兵官陈策、童仲揆等赴援,亦战死。应泰乃撤奉集、威宁诸军,并力守辽阳,引水注濠,沿濠列火器,兵环四面守。十有九日,大清兵临城。应泰身督总兵官侯世禄、李秉诚、梁仲善、姜弼、朱万良出城五里迎战,军败多死。其夕,应泰宿营中,不入城。明日,大清兵掘城西闸以泄濠水,分兵塞城东水口,击败诸将兵,遂渡濠,大呼而进。鏖战良久,骑来者益众,诸将兵俱败,望城奔,杀溺死者无算。应泰乃入城,与巡按御史张铨等分陴固守。诸监司高出、牛维曜、胡嘉栋及督饷郎中傅国并逾城遁,人心离沮。又明日,攻城急,应泰督诸军列楯大战,又败。薄暮,谯楼火,大清兵从小西门入,城中大乱,民家多启扉张炬以待,妇女示盛饰迎门,或言降人导之也。应泰居城楼,知事不济,太息谓铨曰:“公无守城责,宜急去,吾死于此。”遂佩剑印自缢死。妇弟姚居秀从之。仆唐世明凭尸大恸,纵火焚楼死。事闻,赠兵部尚书,予祭葬,官其一子。

天命汗夺占辽阳后,集贝勒诸臣议曰:“天既眷我,授以辽阳。今将移居此城耶,抑仍还我国耶?”贝勒诸臣曰:“还。”努尔哈赤曰:“国之所重,在土地人民;今还师,则辽阳一城,敌且复至,据而固守。周遭百姓,必将逃匿山谷,不复为我有矣!舍已得之疆土而还,后必复烦征讨,非计之得也。且此地乃明及朝鲜、蒙古接壤要害之区,天既与我,即宜居之。”贝勒诸臣皆曰:“善”。

于是,定议都城从赫图阿拉迁到辽阳。后于天启五年即天命十年(1625年)再迁都沈阳。

又等了许久,沈阳的军队得到了解散的命令。同时分配物资的命令也到了。牛满屯根据他的功劳,分配到了三石半的粮食。兴高采烈的他找到了一辆鸡公车,不是很结实,但是足够牛满屯把粮食推回家中。至于死去的那些汉人就什么也没得到。如果他们有亲属的话,恐怕熬不过去今年冬天了。

有了这些粮食,牛满屯很开心。他知道今年的日子会好过许多,可以太太平平的度过这个冬天了。其他后金军也开始各自散开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等待下次努尔哈赤的召唤。

就在牛满屯收拾停当准备出发的时候,他被甘德楞拦住了。他只说了一声:“跟着我走。”就在没说话。牛满屯也只能跟着他走。他知道在辽东忤逆了旗人没有好下场。不过牛满屯回忆了他和甘德楞接触的点点滴滴,觉得自己没有得罪他,所以跟着他应该不是什么坏事。甘德楞如果觊觎他的粮食,只要直接砍死他就可以了。没有人会计较这件事情的。这里可是旗人的天下!

牛满屯最后跟随甘德楞来到了一个比较大的镇子。镇子中央还有几户砖瓦房。样式都是明人常用的样子。甘德楞骑着一匹马还牵着一匹马。备马上载着他这次分配到的战利品。牛满屯跟着他进了一个大院子。刚进院门,就有两个年轻的少妇欢天喜地的迎了上来。其中一个还抱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两个人看到牛满屯都没惊讶,估计以为牛满屯是新抓回来的包衣阿哈。

等她们看到甘德楞残缺的左手时,两个人都忍不住哭泣起来。甘德楞低声吼了两句就安排她们去做饭,接着示意牛满屯把鸡公车停在墙下,就自顾自地开始喂马、收拾行囊。牛满屯则很有眼色的上去帮忙。

等他们二人清理完毕,饭菜也做好了,一阵阵的香气引得牛满屯都感到了饥饿。在女人的招呼声中,甘德楞叫着牛满屯跟他一起进房吃饭。那两个女人看到这一幕都很惊奇!若有所思的相互交换着眼神。

进了房间,几个人坐下之后开始吃饭。这顿饭吃的寂静无声。牛满屯也是也是吃的不明所以。他也不知道甘德楞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看他的样子应该对自己没什么坏心。

吃完了在这顿莫名其妙的饭,甘德楞突然说道:“牛满屯,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可是真的愿意去打仗?真的愿意当旗人?”

牛满屯的脑子里就是“轰”的一下子。这段时间牛满屯一直琢磨着甘德楞的想法,也隐约有了一丝猜想。所以牛满屯也有了一些准备。牛满屯也想开了,他可清楚的知道旗人和汉人之间的差距。他肯定不愿意过汉人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活。他宁可像他老爹那样搏个富贵出来。所以牛满屯认真的说道:“我能打仗!我也想当旗人!”

甘德楞笑了,说道:“你是不是挺迷糊的,不知道为什么?”

牛满屯使劲的点点头。甘德楞就慢慢给他解释起来。我们都知道,现在的后金集团还只是一个大号的强盗集团。所以旗人伤残后对他的家庭来说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尤其对于甘德楞这样的军官来说,伤残前后无异于天上地下的分别。

甘德楞干本身已经积功到了可以升职的地步。他这次作战任务就是统领汉军的人作为过度任务。作战结束之后,他就要升职为正式的牛录额真。

努尔哈赤于1615年时完成满八旗的全部编制。即正黄、正白、正蓝、正红、镶黄、镶白、镶蓝、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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