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鱼妖，显然就是暴力的典型，也许是受到的虐待带多了，心里变态导致的，看的陈寒也是惊心动魄，陈寒指着莫鱼的手指都在发抖。

“滚出去？立刻，马上。”要不是看他是个小孩子，陈寒一定用脚招呼他。

“我要纯净水。”莫鱼低下头，这一刻，陈寒又感觉这个小混蛋很可怜。

“车上不是有水吗？自己不会拿？”陈寒很生气，系统让自己调教这些诡灵，但是面对这个莫鱼，陈寒不知道如何下手。

“我自己拿，那叫做偷，”莫鱼语气开始变的很弱。

“那就扛着，今晚上没有水喝。”陈寒斥责了一声，“还不滚？”

陈寒能想到的调教就是不给水喝的虐待，莫鱼蔫蔫的的出门下去了。

苗静静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洗干净了脸上的妆容，看着很憔悴，一言不发，走到材料旁边，还是跪在地上，开始干活，嘴里嘟囔了一句：“就是个疯子，活该喝脏水长大。”

陈寒只能偷笑，和女鬼鱼妖相处，原来没有那么恐惧，还有点乐趣。

陈寒靠在床上，翻看了手机，顺手打开隐形追踪摄像头画面，里面没有变化，陈寒翻到白衣女子那一段，问道：“苗静静，你过来看看，这个女人你认识吗？”

苗静静走过来，仔细的看了，不停摇头，表示没有看过。陈寒也就放弃了。

苗静静开始干活，陈寒忽忽悠悠的就睡了一会儿，一觉醒来，发现苗静静已经弄好了一大半，陈寒很安慰，想想苗静静一旦消失了，自己的这个收入，就要大打折扣，不觉心里就是一阵烦躁，眼看快要过年了，没有一点银子，如何回家见父母？

陈寒披衣起来，开门下楼，他想看看那个鱼妖在干什么，不给鱼喝水，还是残忍了一些，毕竟是一个小孩子。

经过宋真真的窗口，见里面有微弱的光亮，陈寒推测宋真真已经睡了，宋真真回来没有找他，有点意外。

陈寒拉开车门，见莫鱼靠在车厢上，一遍啃着面包，一边喝着纯净水，陈寒低声说道：“你不是说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是偷吗？我以为你有多硬气，也是一个小贼。面包又是从哪里弄的？”

莫鱼一听就翻脸了，眼睛圆鼓鼓的，就像一条死鱼的眼睛，看的陈寒有点害怕。

莫鱼抗议道：“我的面包是一个小姐姐给我的，纯净水也是她给我的，我为什么要偷，不要把我们鱼妖说的那么下作，我们宁可被脏水控制，也没有偷过任何东西。”

陈寒无语，一定是宋真真给的，但是这鱼妖不隐身，一定会被宋真真质疑，自己这不是虐待少年儿童吗？宋真真为什么没有质问自己？

陈寒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对这些异类不必要有什么好脸色。反正自己就是一个黑中介，这个立场不能丢。

陈寒上楼，又大大方方的睡了，直到远处有一声公鸡的鸣叫，陈寒一下子坐起来，城市里，也有公鸡打鸣？

陈寒一看，苗静静将所有的东西已经做完了，然后又在镜子前化妆，陈寒最怕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心里总是感觉很诡异。

苗静静见陈寒在看他，惨然一笑，说道：“陈寒，你帮我报仇了，也平复了内心的怨气，我也给你还清了债务，现在，我要走了。”

陈寒看着苗静静，竟然有点怅然若失，以前看过好几本网络，都是写的和女鬼同居之类的故事，总感觉作者在胡扯，而这几天的经历，让他不但重新认识了鬼，也认知了这个世界的复杂和玄虚。

陈寒不知道说什么，他打开手机，想要再看看隐形摄像头，但是发现桌面上的图标消失了，手机里有关钟子期诊所的一切画面都消失了。

突然，陈寒的脑子里，那副牌位一样的入口出现，而且还发出淡黄色的光芒。

“难道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陈寒很茫然。

苗静静走过来，拿起陈寒的电话，将一个电话号码输在里面，然后说道：“陈寒，这是我妹妹的电话，一定帮我把东西送到，还有这只眉笔，我留给你，作为纪念。”

苗静静用眉笔在陈寒的手机背面，写了一个小小的“m”

陈寒点点头，顺间明白，这是女鬼唯一的法术，陈寒问道：“你就这样离开，还有什么心愿我还可以帮你。”

苗静静摇摇头，然后从手背上摘下那枚黄昏星，放在陈寒手里，黄昏星光亮晃动了一下，就消失了。

苗静静说道：“陈寒，见到你，是我作为鬼，最幸运的事情，但是既然没有在有生之时和你遇见，这是我的不幸，我想让你记住我，因为从见你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你。”

苗静静欢欢靠近了陈寒，陈寒突然被某种东西击中了泪点，感觉一阵酸楚，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双手，将苗静静搂进了怀里。他感觉苗静静的身体是温热的。

苗静静贴在陈寒怀里，低声说道：“陈寒，就这样，我已经没有遗憾了，再抱紧一点，对，再紧一点、、、、、、”

陈寒觉得苗静静的声音越来越远，然后翩然而起，陈寒用劲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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