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楚旧事第二十一章(2/3)

作品:《九州列国传

衣阁待你可不薄,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有想过后果?”白尧环住木丝言的腰身,慵懒地说道。

碧罗面色发青,因为害怕,不停地喘着粗气。

“掌司,我,我有将安宁丸送到她暗室之中,也有告诉过她缓解剜心之痛的办法,是她自己没有随身携带安宁丸,不关碧罗的事。”她双瞳飘忽不定,可却几次地偷瞄木丝言,似是想从木丝言的神情之中判定,她会不会追究到底。

白尧捏了一把木丝言的纤腰,低着头问她:“阿言,她说的可否属实?”

木丝言面无表情地看着碧罗,而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并没有见到她说的那些东西,想来她是把药送给了鬼吧?”

“不对,我有将安宁丸送去过你的暗室,就在妆匮的第二个格子,还有一张写了安宁丸的服用的时间和缓解剜心之痛的方法。”碧罗是在木丝言离开绣衣阁之后,送去她房间的,也是为了不备之需。若她平安地回来,留有充足的证据能保自己一命。

“阿言,要如何处置她?”白尧并未留心碧罗的辩解,反而兴致盎然地看着木丝言。

“既然她将安宁丸送给了鬼,那就送她去见鬼,让她亲自去问一问鬼,有没有收到她的安宁丸。”木丝言转过头,面无表情地与白尧对视。

生于光芒之中,圈养在暖室里的花,终于长出了带毒的花刺。

在碧罗的求饶,谩骂,嘶吼的声音中,白尧拉着木丝言行至到兽坑前,看着被推下去的碧罗,在山兽的獠牙间,被撕扯的七零八落。

山间的一切回归于平静,白尧拥着她回到了她所在的暗室,并将碧罗安放的安宁丸递给她,告诉她,在下次月圆,胸口疼痛之时,服用一粒,便可感受不到剜心之痛。

木丝言记着妃月话,能止住噬心蛊的痛有三种方法,一是剜心,二是服用失去痛感的药,三是将蛊虫从身体中分离。

想是这安宁丸,便是可以让人失去痛感的药吧。

白尧看着木丝言望着安宁丸的瓷瓶发呆,便跪坐与她的身旁道:“如今,你以暗人的名义留在了绣衣阁,便不能再有木丝言这个称呼了,你需要一个代称来代替你的名字,就像时娴的红棉一样。”

木丝言沉寂了片刻,而后轻启朱唇道:“欒。”

她记得父亲曾经与她说过:“木,万物之所以始生,木之为言触也,春生之性,你叫木丝言,便是父亲希望你,如同春生一般,芊芊而立。”

她就是木丝言,永远都是。

白尧闻后,淡然一笑。

他拉起木丝言的手,将她拽入怀里:“到底还是放不下你的过往,留在这里与我相伴,觉得委屈吗?”

木丝言没有说话,现在的她,不过是被白尧禁锢的牢笼之物,哪里配谈什么委屈。

白尧见她没有回应,便低下头去看她。

她的双眸虽然空洞,却无暇又清透,像是摇曳在风中的玉兰,散着阵阵幽香。

白尧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柔唇。

木丝言于神游之中惊醒,她抬起手企图推开白尧,却被他抱得更紧。

他顺势将木丝言压在小榻之上,伸手扯开了她腰间的衣带。

“不要。”木丝言弓起身子抗拒,别过脸避开白尧的薄唇。

可白尧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迫不及待地撕扯着木丝言的衣襟,将脸埋入她温热的脖颈之间,汲取着她的甘甜。

木丝言握紧手上的瓷瓶,思虑了片刻后,猛地朝白尧的额头上砸去。

白尧的额头被砸了一个口子,登时血流如注。

他捂着额头坐起身,瞠目结舌地看着木丝言。

木丝言白皙的脸上溅上了些许血迹,她坐起身面色冰冷地看着白尧:“若还想留我在绣衣阁里为你卖命,便不要再做这些越界的事情。”

“没有我的庇护,你当真以为能在这绣衣阁里存活多久?”白尧将额角的血迹抹干净,钳制着木丝言的双肩质问。

“没有你的庇护,我也从蔡国禁军的围困中杀了出来,你的庇护对时娴来说或许有用,但对我来说,不过是枷锁。”木丝言双眸凌厉,一字一句地戳着白尧的痛处。

“你若对我有恨,便将我交给楚王邀功,我不畏惧他用任何方法来折磨我,逼我交出攻山之器的图纸,大不了赐我一死,木家被诛的那日,我本就该死。”

白尧钳制着木丝言的双手缓缓地松了开,他颓废地望着木丝言,愧疚地道:“木家被诛,楚王亦是痛心,可为了楚国千秋万世,这些牺牲算得什么?”

“楚国不是凭着罔顾礼法,大好喜功便能千秋万世。”木丝言双目通红。

说什么千秋万世,不过都是一己之私。

“你不懂,你若能懂,便会心甘情愿地交出攻山之器的图纸。”白尧站起身,留恋她一眼,而后缓缓走出了门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白尧和白素二人都没再出现于木丝言的暗室之中。传授木丝言武功心法的,也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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