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渐渐对救出余则成有了点信心。

按照计划，三天后，武奎元要到局本部找吕宗方要人。她抱着余华强进入了局本部，在行动处的走廊里，她大声哭喊道：“余则成在上海拼死拼活，立下那么多功劳，局里却有人在背后捅刀子！这军统局还是一个大家庭吗？”

这话直指戴立提倡的“军统局就是一个大家庭”的痛处。

武奎元来到吕宗方办公室门口，继续哭喊着：“哪有家庭兄弟这么在背后杀人不见血的？要是余则成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找委员长夫人去评理！”

这也是吕宗方在徐业道给余则成上刑时，提醒的原因。

大人、孩子一阵哭闹之后，吕宗方恰到好处地走了出来，他拉着武奎元进入了办公室，大声叱喝：“你还是不是军统局的军官？这么在公众场合下哭闹，像不像话？”

然后低声说：“还没有提审，你过两天再来。”

武奎元大声喊道：“你还问一个小女子像不像话？这伟大的军统局像不像话？余则成在外拎着脑袋完成了局本部下派的艰巨任务，回来了，却被关押！到底是哪个不像话？”

吕宗方拉着武奎元往外走，说：“余则成只是协助调查……”

吕宗方走回办公室的路上，徐业道走了过来，问道：“你是怎么将那个母夜叉劝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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