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老板：“你还有啥要问，要交代的？”

芈蒙：“还有——最好找找白毛儿，他‘老板’那儿，他估计回不去了……”

尤老板和曹胖子从芈蒙公寓出来，俩人都在琢磨白毛儿的事儿。

曹胖子问尤老板：“你说他能不能犯傻？他要犯傻，人家早挖好坑儿等他了！”

尤老板：“咋说也是把他带大的，我要是他，现在肯定想走！除非——咱推他一下，再帮他一把，他就能成！喜子你说，让咱找他，是不是想让咱这么整？”

曹胖子一下站住了：“你看，你刚才咋不问明白呢？”

尤老板：“不能问，这种事儿哪能往明白里问呐？”

曹胖子：“就是个孩子，有啥不能问的？”

尤老板：“就算是这意思，也不能让孩子明说出来！咱们自己领会，咱们沾手就行了！”

曹胖子：“你别绕来绕去，再领会错了……”

曹胖子和尤老板走后芈蒙拖着他酸疼的筋骨到卫生间，洗了个澡。洗完澡又把穿过的衣服都塞进洗衣机里洗。可那股怪味儿还是若有若无地缠绕着芈蒙。

芈蒙神经兮兮地把洗手池上的镜子摘下来看、闻，又检查镜子后的墙，确实是真墙，还是承重墙。

芈蒙觉得趁着自己还没彻底神经，自己的问题，必须找个明白人问问。

芈蒙打车先到公司取自己的车，又开车去了旗山。到了旗山，在大门口儿被保安截住了，芈蒙说要见王教授。保安联系王教授，得到王教授的许可才给芈蒙放行。可芈蒙没往王教授所在的主楼去，其实他要见不是王教授，而是李旻洲。

站在隔离帐篷外，芈蒙向李旻洲描述了自己的情况。

李旻洲：“你为什么来找我问？”

芈蒙：“不是你引我来的嘛？上次你放那股怪味儿！”

李旻洲：“你一直都这么说话？你以为你很聪明吗？”

芈蒙：“你别管我聪明不聪明，你就说能不能告诉我吧？”

李旻洲：“就算我告诉你，你怎么就能确定我说的是真话？”

芈蒙：“真话也好，假话也好，你说出来我听听！”

李旻洲：“那我要是什么都不说呢？”

芈蒙：“那我先说！方平已经被赶跑了！”

李旻洲：“他被赶跑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李旻洲带着防紫外线的眼镜，但芈蒙感觉得到，刚才听到这个消息，李旻洲肯定眼睛一亮。

芈蒙：“那股怪味儿，你说是生物信息素，能够影响人的神志。你透露给我，是想让我揭发方平在研究这个。其实在前一天晚上刘主任来研究所，就已经发现了！要我说，研究这项技术，没啥对错，关键是别用在歪道儿上！”

李旻洲：“你说的不对！要是根本没有这项技术，就不用担心往歪道儿上用了！你知不知道，利用这个去杀人放火，以现在的刑侦技术根本没办法！”

芈蒙：“那方平用在我身上，是正道儿还是歪道儿？”

李旻洲：“就算没存心害你，也是搞实验，搞他的学术研究，走火入魔是早晚的事儿！”

芈蒙：“你是咋知道生物信息素这些的？”

李旻洲：“久病成医你知道吗？方平要是实验搞失败了，你就是我！”

芈蒙：“你有啥病？”

李旻洲：“有病没病都说不清，啥病更说不清了，二十年前李廉明开始找人按有病给我治。”

据那个三号儿病人老头儿说，二十年前的**案实际是李旻洲干的，而且他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李廉明竟然为了自己的仕途，把他一关就是二十年。难怪他带着愤恨直呼李廉明的名讳。

芈蒙：“那股味儿你是咋整出来的？”

李旻洲：“请仙儿你信不信？你要不信的话，跟你说你也理解不了！”

芈蒙：“你认识刘主任嘛？”

李旻洲：“刘主任是哪儿的？”

芈蒙：“‘中医’你听没听过……”

芈蒙开车绕回主楼，王教授正在楼门口儿台阶上张望呢！芈蒙赶紧给王教授赔不是……这时候杜小月到了！原来人家王教授没一直在门口儿等芈蒙，是出来接杜小月的。

芈蒙一来旗山，王教授肯定要第一时间向杜小月汇报，而杜小月肯定是火速赶来。

芈蒙表示这次来是想替方平说两句公道话。方平研究生物信息素，不能说只要研究就犯了大忌讳，犯了十恶不赦的罪过，还是要听听方平自己是怎么解释的。那天晚上刘主任上旗山来，连解释都不听就把方平一棍子打死，这不太公平！

杜小月问芈蒙：“以前你为防着方平，手术都不敢全麻，这回又跑这老远替方平说好话，你到底想干嘛？”

芈蒙把杜小月拉到一边：“那股怪味儿是方平用在我身上的，现在我时时刻刻都能闻到……”

能解决芈蒙身上棘手问题的恐怕只有方平。但就像李旻洲说的，芈蒙也有点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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