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兮呼吸一滞，“谁装了？”

路清川维持着一只手臂撑在门上的姿势，将脸贴近叶灵兮，另一只手轻轻拂过她的耳朵，沿着耳后肌肤缓缓往下，划过脸颊，到了她的脖颈。

叶灵兮慌忙，却又丝毫不敢动，每一寸肌肤经过他手的呼吸像过电一般，整个人汗毛都竖起来，她觉得身体所有的血液一起涌向头顶，脑袋里嗡嗡的。

路清川的手停在颈肩，目光从看着她的眼睛，转到了看向放在她颈肩的自己的手，几分暧昧不明声音，低沉着，“肯回来了？哦，不，你居然还敢回来？”

叶灵兮嗓子发紧，“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路清川的目光重新看向她，沉沉的一笑，“当然，不为什么，回来就得承受你离开的结果。”

“当年前女友离开你十年之后才找了我，我才走了四年，差得还远呢。”呼吸间都是他的戾气，叶灵兮依然面无表情，把狠话拽给他。

四年，学会了指挥若定，学会了面面俱到，也学会了不甘示弱。

“你还敢提以前的事？怎么不想想我要是只拿你当个替身，当初就应该收你做囊中之物，以你未来为重，读研和日后的深造，甚至不惜我自己的名誉，我对你这个替身也太在意了吧？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以怨报德的人，四年前真应该一把掐死你。”

“现在也不晚。”叶灵兮心脏已经慌乱的不行，还在嘴硬。

路清川的手贴在她的脖颈，大拇指按住她的脉搏，触碰到极为有力的搏，目光越发深沉，静静过了几秒，叶灵兮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之前，忽然感觉身体悬空接而一阵天旋地转之间，还没来得及反应，被重重的撞到床上。

头晕目眩之中，路清川跨跪在她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叶灵兮，眼里带着攻击性，一只手在解领带，一只手撑着床，低头看着她，“还是一个人吗？”

“一个人怎样，不一个人怎样。”叶灵兮心如鹿撞，耳膜的血液轰隆隆作响，她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能怎样？都一样。”说完，路清川猛然俯身，一只手狠狠的勾住叶灵兮的下巴，咬在她的唇上。

突然的痛感袭来，叶灵兮下意识扭过头，想躲。

路清川另一只手沿着叶灵兮的裙子探进去，挑眉，半笑着，“我劝你不要挣扎，弄伤就不好了。”

“你干什么？你不要……”话在口中，又被路清川的吻堵了回去。

路清川干燥的，有些炙热的掌心./撩./到之处另叶灵兮心里的那根弦紧绷着，他手掌伸到前方的时候，忽然用力一捏，叶灵兮心里那根弦便顷刻间被这粗鲁一掌给掐断，理智也随之消逝了。

呼吸之间，叶灵兮感觉到了路清川身上的气息，熟悉又浓烈，一阵阵的撞入她的鼻腔和脑海。

曾经迷恋他身上的淡淡松木香，四年间她在异国他乡寻了很多地方，都没能找到一样的味道。偶然遇到过一家私人定制香水沙龙，凭着仅有的回忆，定做了一款很相似的味道，实在太想他或是晚上失眠的时候，她就会喷一点出来，这种陌生的熟悉的味道能让他安然入眠，可终究不是他的味道。

现在真实的再次被他的气息包裹，恍如隔世，又像自己做过数不清次数的梦，梦境里有他的味道，他的体温，真的变为现实，她才明白，这一切都无可代替。

多少次如梦初醒般，面对现实才发现都是梦。

路清川抵着叶灵兮的额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鼻尖，用手轻轻的将浮在她脸颊的发丝拂开，有眼泪淌下来，“睁开眼睛。”

叶灵兮听话，慢慢睁开眼睛，被泪水浸湿的睫毛颤抖着，继而对上了路清川滚烫的目光，眉深目秀的清澈。

路清川听到了她颤抖的声音，小声在说，“我好想你。”

他眼里那团星星之火，彻底被这句话点燃，瞬间如燎原烈火般，似要将她吞噬。

叶灵兮感受到她自己全身在发抖，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雾气，什么都模糊了，只剩下炙热的感官，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眼前的路清川是真实的，充斥着什么，等待着什么，沸腾着她的五脏六腑。

路清川一个挺/.身./而./入，那股久违的撕裂的疼痛袭来，叶灵兮才知道，只有路清川才可以将她她四年的空虚与清冷再次填满。

曾经的疏离与决绝，追逐与自由，误解与隔阂，放纵与克制，逃避与拒绝，都在这一刻全部消失，只留下深情。

不知过了多久，叶灵兮的脑子仅存有一丝意识和清醒的时候，路清川才放过她。

下午的阳光正浓，从落地窗照进来，明亮，热烈。

路清川栖身于叶灵兮身旁，一只手揽过她的肩，另一只手拥着她，将她紧贴在怀里。

叶灵兮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一丝力气还能嗅到他的味道，仿佛涸辙之鲋，那熟悉的气息就是她的升斗之水。

“要喝水吗？”路清川怀里的人出了一身汗，轻轻喘着气。

叶灵兮点了点头。

路清川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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