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像他母妃。”上官煜回道。

“你见过十六皇子的母妃？”白灵有意聊点轻松的话题，便询问道。

“见过黄贵人一面。”上官煜将当年所见，与白灵说了一遍。

白灵已经烤好了一只野兔，在听上官煜说话的时候，已经切割完毕，又烤了几串青菜放在碟子里，两人边吃边聊。

“没想到十六皇子过的也不容易，生在皇家，若是不得帝王宠，或是没有有权势的外祖家，比普通人家的孩子还要艰辛。”听完之后，白灵感叹道：“不过有利有弊，也许正是因为黄贵人的出身，所以他们母子才能平安至今。”

“灵儿说的极是。”挑了一块带筋头的肉喂给白灵，上官煜询问道：“灵儿可是觉得，我最终没有选择走上那条路，不够血性？”

“怎么会。”

白灵摇头，小嘴吃的鼓鼓的，倒是比平时多了几分可爱。

“你本就无心皇位，更是见惯了战场上的血腥，不想生灵涂炭罢了。一将功成，尚且要万骨枯，若是要推翻一个朝廷，不知多少百姓亡故。而且战乱之后，几年甚至是几十年，都要休养生息。”

捏了捏白灵的脸蛋，上官煜苦笑道：“是啊，我自幼便听父王一遍遍的教导这些，无法做到狠心。可有时候，我是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去报仇，偏生我不能。”

“别愁眉苦脸了，吃完这些美味，我带你报仇去！”抓了一只野兔的前爪，塞进上官煜手中，白灵俏皮的眨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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