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后者，孙卫东看着那布满血丝的眼球，似乎觉得它也不那么恐怖了。

上一次的脑电波短暂波动之后，实验体03号立刻进入了狂怒状态，显然当时短暂的人性并没有占据它大脑过多的时间，就只是那么一小会，却被孙卫东捕捉到了一丝讯息，他知道，想要找到问题的所在，实验体03号所出现的反常状态是他们最好的切入点。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孙卫东没日没夜的对实验体03号更改不同的研究方案，终于在今天得以情景重现。

“你到底是人，还是尸？”孙卫东隔着玻璃，看着面前的实验体03号，对方的眼睛不停的转动着，似乎在传递着什么，那张血口微张，一下一下，似乎在说话，孙卫东内心很是激动，如果从实验体03身上找到突破口，那么就可以研制出抑制这类病毒的药剂，得以让废墟之都的人们，还有那些躲在其他城市的人们安全的存活下来。

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场灾难以迅猛之速席卷了这个城市，速度之快连反应的余地都没有，而且病毒感染后变异为丧尸的几率是百分之百，没有一人可以幸免，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所在。

郑南看着孙卫东再一次将脸贴在了禁锢实验体03号的容器上，那只被用以研究的家伙也缓缓靠近，将脸向孙卫东凑过去。

人和丧尸就只有一道玻璃之隔。

郑南看着，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双手也从键盘上收了回来，手心也多了许多冷汗。

这种场面让他的心跳加速，连呼吸的速度都不均匀了，他甚至可以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暴怒了吗？你就要向我发动进攻了吧？”孙卫东看着眼前的家伙，轻声地说道，似乎是在轻声唤起对方的怒火，他等待着实验体03号像上次那样对自己发动一波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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