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 客观很重要

“党争者，不论是非对错，只看态度，为支撑而支撑，为反对而反对。”

这个结论让李世民震惊了，由于他太明确一旦被断定，对于正常国家的迫害有多大。

“开国之处，筚路蓝缕，高低一心，为何如今太平盛世，反倒涌现了党争？”李二自言自语，李诚没有接这个话，李二瞪眼的时候才笑了笑。

“孟子曰：……”李诚刚开口，李世民就抬手打断：“闭嘴，说人话。”

“利益决定态度！”李诚这次很果断，李世民怒道：“你在说朕的帝王心术么？”

帝王心术是啥？平衡呗！李世民的意思，你猜忌朕的平衡之术导致了党争？

“陛下，这是不可避免的，要害还是要看陛下的纠错能力。但有党争之端倪，当行霹雳手段，敲山震虎。最重要的还是吏治，法制，国法不应当存在于纸面上。”

“纠错？”李世民沉吟不语，很久才问：“监察御史巡视算不算？”

“臣认为，纠错在于机制，在于与时俱进。”李诚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李世民不提国法，这实在就很难持续了。国法这个东西，在皇室和权贵看来，是给草民筹备的。

尤其是皇亲国戚和宗室，那是与国同休，只要不造反，基础都没事。跟他们谈国法么？

“朕知道了，你们下往吧。”李世民点点头，挥手示意李诚和李治可以走了。

师徒二人往东宫走，李治一直低头不语，似乎有所思。

进进东宫领域后，李治才把头抬起来，回头看一眼之后才低声问：“师傅，父皇为何让你我离开？是由于赵国公么？”连舅舅都不称呼了，直接上封号。

“殿下不必如此，赵国公还是忠心的。”李诚在李治眼前，永远保持一种客观的态度。

李治听了忍不住激动了起来，低声快速道：“赵国公本日无故针对师傅，敢说没私心？孤不是瞎子，看的很明确。赵国公一党气焰何其嚣张？如今的朝堂上，此党一家独大也。”

“殿下不可如此偏颇，臣也有结党的嫌疑。”李诚提示了一句，今天不少人出来怼长孙一党，所以李诚也不能撇干净嫌疑的。

“那不一样，君子党而不群！”李治很随便的一挥手，李诚见状皱眉，厉声呵斥：“太子殿下，你不能情绪用事。怀着美好目标的君子，结党往做一件事情，很可能造成的宏大迫害。”

“这……”李治停住了，李诚很少如此严格，在他身上总能感到道热和。

面对李诚严格的眼力，李治缓缓后退一步，正儿八经的抱手行礼：“请师傅教我。”

“客观，身为太子，不论看任何事情，都必须客观。我说过，事物有其两面性。一件事情有利的一面，就必定有不利的一面。抛开赵国公的居心，他对于京城周边的作坊蛮横无序的生长提出质疑，这点就是好的。”

“啊……”李治惊呆了，没想到李诚的居心在这个节点上。“这……弟子愚蠢。”

李治诚恳受教，李诚也不吝赐教：“这些作坊，朝廷没有专门的治理机构，其规模大小，职员状态，产出多少，一无所知。小的说，这里面的税收往哪了？往大里说，这里面是否躲污纳垢？是否存在草菅人命等骇人听闻的事情呢？”

“殿下，千万不要小看人的贪欲，在足够的利益眼前，不乏铤而走险之辈。”

“那些反对赵国公的人，他们或许有自己的意图，又或许有共同的利益。谁敢保证，这些人不会勾结在一起，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朋党？作为臣子，可以有私心，但是私心需要国家利益让路的时候，作为君主尽对不能容忍，必须做出回击。”

“身为太子，可以不用往创造问题，更不用亲身解决问题，但必定要学会从一堆建议之中，创造问题，并找到能够解决问题的那个人。国家事情很多，但是慷慨向是不会有太多变更的，至少短时间内是不会有太多变更。”

“指看朝野之内人人都是纯臣是不现实，说的不好听一点，一个纯臣都没有。但只要臣子没有把个人和家族的利益放在国家利益之上，有私心甚至有党，都不是不能容忍的。”

李诚很少长篇大论，但是今天不得不说，李治还是太年轻了一点，个人行动很轻易被情绪所安排。假如他不是太子，一点问题都没有，但他偏偏是太子，所以情绪用事就不是好习惯。李诚还是很想把李治教导好的。

“殿下不嫌弃臣聒噪，听了这么久臣的唠叨，臣感谢不尽。然则臣还是要最后强调一点，没有人是一直正确的，即便是圣人，也会出错。臣不敢自比圣人，只盼看殿下不要由于与臣之间的关系，影响到殿下对朝政的见解。”

李治一直保持恭敬的态度，认真的点头道：“弟子受教！”

也不说什么谢谢的话，可以说今天李诚的表现，让李治坚定了心坎的一些观点。师傅或许是有私心的，但是他不会为了私心，伤害到孤的利益。即便是别人攻击他，也不影响师傅客观理性的心态，他会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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