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方源感应到布纪尽和尾路域的灵识粗暴的探入自己体内，但他并没有反抗，也没有担忧。

因为对此他早有预料，已然提前做好了准备，装作丝毫没有察觉的样子，微笑着想跟两人继续拉关系。

但还未等他开腔，微笑的布纪尽脸色瞬间转为冰寒，“这你有你说话的份？”

“哼！反人脉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把一些没见识的人骗的团团转，还真以为我们也会被你耍的团团转？”

尾路域冷哼，灵识凝聚威压，强行镇固方源，“听说之前你还自抬身价，逼迫老鹿（鹿鸣）给你破格晋学名额，让你带着你后面两个武人修为的朋友一起，真是够可以啊！是不是很得意？”

“如此看来，你倒是比秦落花胆子更大，更嚣张！”

布纪尽灵识查探了方源身体内外，没有找到方源体内有什么异常，顿时更加认定方源的反人脉是假的，不存在的，“既然敢诓骗到我们灵学院头上来了，狗胆包天都不足以说明你的嚣张狂妄！不过敢自动送上门，这是你最愚蠢的行为……”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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