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陆如松话音冷淡，“要停下来写生吗？”

他这样问着，身材却已经下意识将陆如柏推向了池塘。

锦鲤奔腾带出一串串闪着光的水珠，好看极了。

陆如柏嘴角翘了下，“哥哥和梁医生刚才聊得怎么样，聊出了什么成果没有？”

陆如松黑眸深了些，没有回话。

陆如柏却咄咄逼人了起来，“哥哥是不是也感到很荒谬啊，明明当年坠马的高度并不算可怖，我怎么就这样残废了这么多年呢？”

陆如松捏紧了扶手，喉结动了动。

陆如柏喉间溢出了一声笑，他的黑眸都眯了起来，“你的表情看起来真不耐心，不过想也是，一直都很讨厌我吧，由于我残废着活这么久，一直提示着你当年做过什——”

陆如松咬合槽牙，话音低沉，“别说了。”

“只要我还活着，还这样残废地活着，妈妈，庄园里的人，就永远记得你做过什么。”

陆如柏安静地说出了这句话。

陆如松深呼了口吻，他话音有些沙哑，“我和你说过，我没有。”

“是吗？”陆如柏反问，几秒后，他忽然笑了出声，“我知道。”

陆如松瞳孔骤缩，“你——”

陆如柏回头看向他，“你知道妈妈今天回庄园吗？”

陆如松似乎仍没有反响过来似的，“什么？”

陆如柏笑了下，黑眸沉沉。

他扶着轮椅缓缓站了起来。

陆如松愈发惊愕。

下一秒，陆如柏一把便拉住了陆如松的手段，退后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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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多的秋日太阳并不炽热，章之杏满身疲惫地在后厨的盥洗池洗菜。

她晃了晃脑袋，将洗好的菜放到菜盆里。

“夫人回庄园了！”

章之杏眼皮跳了跳，连忙擦了擦手要和众人一起庄园门口迎接。

有钱人就爱搞这些排场。

章之杏刚走出后厨，便又听到一名仆人喊道。

“大少爷和少爷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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