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胸口插刀(2/2)
作品:《描魂》便说明当真是有人将手伸向了画骨楼,而那人便很可能就是使巫蛊之术之人。
种种事交错,牵发而动全身,抽丝剥皮后根源的细微,往往能够使人看清楚更接近真相之事。而顾寻,便是唯个接触过那最靠近真相之人的人。
苏烟大抵也知涟止顾虑,便点了点头,转身去嘱咐小五寻了郎中。那郎中来的倒是也快,似是从楼外请来的民间郎中,并不似起那在画骨楼中的医者。
“……真是造孽,这是怎么了?!”那郎中在背着医箱入之时,眼就看见了顾寻衣袍之上浸透了的鲜血,后退了数步,口中碎碎的念着:“这顾老板都成这样了唤我这小郎中又有何用啊……就是华佗在世也难救他阿!”
苏烟自然是听见了那郎中口中碎碎念着之言,只是这话她不知如何接答,便也就只当听不见,开口道:“郎中,麻烦你开些生血的药来。”
那郎中闻言用宛若看失心疯般的眼神瞧着苏烟,但想必也是不想为自己招惹什么麻烦事,便抬手擦了擦自己额上的冷汗,开了个生血的药房后告辞了。
这张药房又由小五拿去抓了药,尽最快速度煎成汤药,辟干药材端进顾寻房中,由苏烟喂了下去,这些事看着不大却又极为繁琐,转瞬个时辰便过去了。
而顾寻醒来之时,又是已过了两个时辰。此时,天已然擦黑了。
将将醒来的顾寻,面依旧惨白片,就连同他的双唇,都半分血不剩。顾寻咳了两声,却牵扯到前受伤部位,疼的皱了眉,心想着定是撕裂了口,可垂目望去却只见光洁的膛不见伤口。
顾寻似是愣了,那伤口不在了,可到底疼痛还在,他甚至不知方才到底是怎了,是梦,还是真实?
“顾寻,你醒了,感觉还好吗?”苏烟瞧着直发怔的顾寻道。
顾寻好似这才想起抬眼向四周望去,自然也就看见了苏烟与涟止,他脸上疑之却是更重了,眼明暗几许后才开了口:“烟儿……涟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人在事发突然亦或者是受了重创之后,是会有如同顾寻眼下般记忆混淆的况,甚至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都不是胡诌。顾寻眼下,须得去引导。
涟止开口道:“我与烟儿行之时,小五惊慌赶到,称你已故。赶回房中只见你倒与血泊,前刀。”他的话到此沉:“是何人所为?”
只见顾寻的面先是略微凝滞,而后是剧烈的动着,似乎是回想起来他出事之前的事来。
“发生了何事?”涟止双眸眯,只道:“说。”
涟止隐在袖袍之的手微微动,大有若顾寻不说,他便使了术法硬要他说之势。可却只见顾寻绪剧烈的动之后逐步归于平静,他微微的叹了口气,轻道:“是离墨。”
涟止的手松了去,微微侧目与苏烟对视,却见苏烟眸中亦是颇具不可置信之。
离墨……
苏烟在听到这字之时,脑中便浮现出那灰白几近透明却又好似能将任何人都贯穿看透的眼眸,那同样使了血般的双唇,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带给人的是隐隐的骇然。他所说出口的任何话,都会让人觉得他早已将所有都看透。
只是离墨……怎会是离墨?
顾寻就在此时咧了唇笑了起来,只是他的笑看上去已太过无力,就好似是垂死之人般。
“我方才于你们说定要同去江都,却在出门之时,见离墨走来。”顾寻道:“他只道要我早年收藏的那枚琉璃珠,我只询问何故,却不料他忽而出手,我反应不及,便被他刺中,再后来……发生了何事我已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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