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萧似乎很恨我，我没有想到他居然同意了我说的话，却又挑起下巴问我“可是平白减轻了一个人的惩罚，那么你就要替她受过，你可愿意？”

原本一个人的惩罚，却要加在我身上，我觉得十分不公平，但是荣锦却是因我惹了灾祸，我在想当时他要是没有想替我受罚的心，又怎会惹得这么多事，况且她帮过我，这回也算是还了她的恩吧！

我心纠结了很久，终于说道，“我愿意。”

言萧讳莫如深的望了我一眼，倒是挑眉笑了起来。

荣锦拉拉我的衣角，神略带担忧，“云，不可以，这个刑台可比不得衙门里的，不是夹夹手指打打板子就了事，它……”

荣锦又望了一眼言萧，我感觉她对言萧是极为害怕的，所以把声音压的极低，然后继续说道，“从来没有人进去又出来过，而且……”她顿了顿，“他的笑，是催命符，只要看见他笑了，那么一定是又有什么杀戮了，这结果，那就是那些人最后都活不成。”

我心想言萧的笑这么恐怖，那照这样说的话，我岂不是已经死了万儿八千回了，由此看来，言萧是真的想要我死。

但是我觉得像他这样的大臣，是绝不会给我把说出去的话又收回去的机会，但我仍旧后悔。

我小声嘀咕了一声，“臣。”

我不知道自己会把这句话说出来，不过幸亏他没有听见。

言萧说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没机会后悔。”

我的表全过程都很平淡，只是“嗯”了一声，因为我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如果早就预想到了这些结果，我又何必为此有什么激动的绪。

我想大概那时候言萧他心里是觉得我是个奇怪的人吧，然而我真的就这样上了刑台，然而当时我心里想的还是，我不能死，就算被刮掉一层皮，也要留着一口气去见唐钰，我想问问他，当到底为什么要离开。

那天言萧并没有用很重的惩罚，但是却用了拶，我想他应当知我对自己的这双手的爱护，对一个大夫来说，手是他的命，那时候我才真正晓得言萧的残忍便是摧毁一个人认为最重要的东西。

十指连心，我痛的要命，我一向平淡，一向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除了这双手。

我猩红双眼，很想向他咆哮，咆哮言萧不是人，但我忍住了，言萧只是走过来，朝我满身伤痕的口又去一，是的，他又过来给我补。

当时我真的是恨死言萧，如果不是他，我的这双手，应该是最洁白无瑕，应该可以治好很多人，可因为他，我的这双手，便再也回不了以前。

我终于是忍不住，我问言萧，“你是不是最喜欢做的事，便是摧毁？”

言萧显然是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平淡的说道，“你不是说我是臣吗？臣不都应该是这样，摧毁你最喜欢的东西？”

那句话原来他是听见的。

大抵言萧没有见过我绝望的神，他以为我是毫无知觉的女子，然而在重要的事面前，我无法做到如常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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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一直在血，汩汩而出的鲜血有一种霉腐的臭味，我连吐气都觉得困难，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神涣散的时候，我觉得言萧的眼神有一丝的苦痛，我想这该是幻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口的那一好像被谁拔了出来，血不知怎么止住了，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不知道是谁，只是听见温和的声音说，“言萧你在朝堂上斗不过我，居然动用私刑。”

然后听见言萧回答他说道，“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然而最后言萧还是没有把我整得太惨，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牢房。

那时候狱友正不知在谈论什么，我昏昏沉沉的坐起来，口的伤口还是扯着疼，看来那一，言萧可是没有手下留。

“云，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荣锦见我醒来，十分的高兴，激动的马上告诉其他的人这个消息，然而我现在并没有分毫的力气。

我扯了扯嘴角，“我还没死啊！”

荣锦点点头，“是端亲王救了你。”

我有点疑，端亲王？跟他毫无关系，怎么突然救了我。

但我那时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言萧也一直没有没有过来水牢，总舵主那时候大概觉得我是个重要的角，所以一直催促荣锦要救活我，但是荣锦对医术的了解实在是微末的皮毛，所以她也只是拿着端亲王给我的伤药对我涂涂抹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端亲王要救我，不过是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何以就从言萧的手中救了我。

由此看来，端亲王也是一个可以制衡言萧的人。

我忽然感觉手指肿胀，抬起手来，才想起我的手已经被拶弄的变了形，我看了一眼红肿的手，有些无奈，若是三个月之得不到好的医治，我的这双手，就会废了。

虽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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