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泪湿了衣襟(1/2)

作品:《衣冠何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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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手握一方兵力,对于战马的照顾自然非常周到。而宫中的马匹,只是典仪之时,作为代步工具的存在,再加上现在国库空虚,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花在这些马的身上,久而久之,自然也就不受重视。

司马澄又安抚了绝尘好一阵,最后干脆牵着它,在马厩走了一圈,让绝尘和每一匹马打了照面,到了最后,自然也就得到了一个位置。

司马澄栓好缰绳,又替所有的马补上粮草,最后不忘带走绝尘身上的包囊和雪的酒壶,他把酒壶放进包囊里,转身正欲走出马厩时,才想起蜷缩在角落里的雪。

之前只是听说了雪与马不太和睦的传闻,但百闻不如一见,今日虽事出又因,但的确是绝尘吓到了小皇帝,司马澄也没想到雪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以后便不让雪再靠近绝尘便是。

司马澄想着便朝雪走去,走近了,听到了抽抽嗒嗒的哭泣声,是从雪那里传出来的。

司马澄微微怔住,事情超出了它的预想,它沉默了一阵,最后,司马澄只好也俯下身来,凑近雪,轻声地问道:

“陛下,您没事吧。”

司马澄话音刚落,就感到黑暗之中,有一个什么东西扑向了自己,力量之大,他差点没有站稳。

雪害怕极了,听见了司马澄的声音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绷的神经也终于得以放松,压抑在心中的眼泪也终于得以释放。

雪哭得梨花带雨,脸贴在司马澄的胸口,企图不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但口中还不忘抱怨道:

“都怪你!都怪你司马澄!让我牵什么马!呜呜呜……”

司马澄如骨鲠在喉,他只是让雪牵了一下缰绳……这不算过分吧。

但听着雪如此真实的哭声,肩膀还一抖一抖的,司马澄一时失神,他一手拿着包囊,另一手抬起,看着怀里的身影,抬起的手一时不知该放到哪里,僵在半空中,最后轻轻地在她肩上拍了拍,便放下了,算是安慰。

马厩里的马匹都渐渐睡去,寂静的夜色中,只有雪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在空中回荡。

司马澄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任雪抱着,他闻到了淡淡的清香,这清香与宁静的夜晚十分相宜,好像是从雪的头发里散发出来的。

哭泣声越来越弱,然后渐渐停了下来,皇宫里也恢复了宁静。

! 刚才,雪她害怕到无法思考,才会一把抱住司马澄,而现在冷静下来,等她在意识到时,就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非常懊恼,也想快点抽身,但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自己这一失常的举动,

司马澄见雪始终没有起身,也没有出言催促,雪的这一举动,超出了他的认知。

上一次看到雪大哭,还是在启封镇的时候,当时书肆被毁,出于失去亲人的恐惧,司马澄可以理解,而且当时雪也只是默默的抽泣,后来也是自己缓了过来,无妨。

但羊将军曾告诉司马澄,男儿有泪不轻弹,若是在军营里,被战马吓得哇哇哭,肯定就直接受罚了。

司马澄不是羊将军,雪也不是普通额军中士兵,这一次,事情算是因他而起,司马澄有些为难,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小脑袋,脑子里回想起昨日王爷的叮嘱。

如果雪是自己的弟弟,他应该会非常疼爱他吧。

于是,司马澄轻声说道:

“陛下,让您受惊了,请陛下治罪。”

雪迟迟没有说话,但司马澄看到她的肩膀明显的抖了一下,应该是听到了,于是司马澄接着说道:

“属下应该先送陛下回宫的,是属下的失职,请陛下治罪。”

从司马澄的语气中,雪感受到了他的诚恳与歉意,她也并非是要怪罪与他,她只是还没想好让这件事圆满收场的办法,才不得不何司马澄在这里僵持。

首先,司马澄没有笑话她被一匹马吓到这件事,雪就已经感到庆幸。

况且就吓到她的是马,也不是司马澄,他无需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再者,惊恐之中,是司马澄的怀抱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她才能得以快速平静下来。

司马澄见雪仍旧没有说话,他不知雪是何想法,迟疑了一会,继续说道:

“绝尘是属下的马,属下没有管好它,请治属下的罪。”

司马澄怕雪迁怒于绝尘,绝尘难得一见的良驹,司马澄看着它长大,也算是感情深厚。

司马澄接二连三地认错,雪有些于心不忍,想着也是自己胆小,自己偷跑出来的事情,雪还得让司马澄替自己保密,在这样下去,请他帮忙的话都要说不出口了。

虽然还没想好解释的说辞,但雪急于脱身,最后,她心一横,快速松手!的同时再用头一顶,让司马澄失去平衡,雪立刻站起来,转过身去背对着司马澄,

雪不知,其实完全都是她自己抱着他,所以她的“逃脱”非常顺利,反而是司马澄,这一切来得突然,他还好及时反应过来,才免于摔倒。

雪再往前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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