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云楚玉不带一丝温度的说。

那丫头更加开心了，月兰白了她一眼，她也没有看到，只是脸上洋溢着收不住的笑。

将端着的小泥炉放到一旁的大石之上，月兰才拿过那食盒，将一盘子酥饼取出来，就着灯笼的火光，将酥饼一个个的掰开，在一个被压在盘子底下的酥饼里，找到了那张字条。

“姑娘，就是这个。”月兰将字条上的酥饼碎屑吹落后，才递到云楚玉手中。

云楚玉展开字条，上面是娟秀的蝇头小楷，写着：“不解字暗里磨，奈何恩深成怨去，欢乐已无多。”

奈何恩深成怨去……

恩深，呵呵，月娘倒是很看得起自己。

灯笼摇曳的光影里，云楚玉的表看起来，格外的阴沉可怕。

月兰这几个月，也跟着云楚玉识了几个字，虽然不明白整句话的意，但是恩深、成怨去两个词，她倒是都看明白了。

“月娘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月兰不屑地说。

让月兰将字条拿到小泥炉里烧了，云楚玉重新看向那丫头说：“你等下到院子里转一圈，然后就回去，告诉月娘，东西你已经送到了，其他的什么也不用说。”

说完，云楚玉便带着月兰想要离开，却被那丫头喊住：“姑娘！那……那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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