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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阳是她的错，模样认真严肃得很。

陆则微微停下磨咖啡的动作，扭头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宋姐，倏而嘴角勾起抹浅笑。

他还没见过害死别人儿子的人，还能理直气壮的出来，且没有害人过后的焦虑与不安，反倒是充满浑身的正气。

这倒令陆觉得有些意思，启动咖啡机，陆开口回了句：“你知道无论是间接害人还是直接害人，都是需要负刑事责任吗？”

言下之意，是在提醒宋安阳，若是害了人，就该为此负责。

陆的回答，令宋安阳怔了怔神，还没开口答，陆又道：“你害死了人，我是应该先帮你争抚养权，还是让你先进去受些日子的教育？”

陆这话时，模样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倒像是在认真考虑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宋安阳听闻陆让她进去受教育，面色抖然一沉，尴尬的笑着回了句：“陆律师，你是开玩笑的吧。”

罢，宋安阳吞了吞口水，往陆跟前走近了几步。

这种时候，开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陆见宋姐紧张，眸色微滞，低声笑了笑，才开口答道：“没有，只是觉得宋姐害死过人，我不能包庇你。”

得倒是义正言辞。

却让宋安阳急了。

忙开口回了句：“其实当时的情况也不全是我的意思，我就是不舍得让人把致远抱走，刚好他老婆的儿子又在我家，他老婆主动把孩子调换，我自然就接受了。”

话到这儿，宋安阳叹气。

她觉得，这事也不能全怪她，是阿凤当时自己积极的要这么做，她也没要求阿凤怎么样。

最后让这件事变成事故仇恨的，莫过于阿凤的儿子，就这么莫明其妙的丢了命。

想到这儿，宋安阳恍了恍脑袋，对这件事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有种惊险万分的味道。

“就这样？”

宋安阳解释完，陆疑惑的回了句，模样像是对宋安阳的话存有疑惑。

宋安阳见陆不相信，忙点了点头答道：“就是这样，我没必要拿这事骗你。”她要是有意想骗人，就不会帮那位中年男人求情。

也没必要特跑一趟。

陆瞅见宋安阳紧张的向他解释，眸色微滞，垂首看着眼前略显紧张的人，脑中突然回忆起，曾经有个像女王一样的人，讨厌他多问半个字。

最后，那位女王和另一个人远走高飞。

陆至今还想着她，可现在看到宋姐，他似乎才重新理解了女人的定议。

“你头上的油漆还没洗下来。”

掠过杀人这种沉重的话题，陆看向安阳头上的油漆，半湿着头发就跑下来。

宋姐倒还真是……不拘节。

宋安阳听闻提醒她的头发，眸色怔了怔，轻轻往上掠了眼，虽然看不到，但还是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回了句：“这油漆有些难洗，对不起，我现在就回去。”

回去再洗两遍，若是还洗不下来，她就得考虑把头剪掉。

“等一下。”

见宋安阳要走，陆又把人喊住，倒了杯已经磨好的咖啡，提步走到屋里的角落处，拿了把毛巾，才走到宋安阳面前。

陆先是把手中的咖啡递给宋安阳，宋安阳虽诧异，但还是忙伸手把咖啡接到手中。

紧接着，陆转到之前刚从外头买来的东西中翻了翻，找到瓶噴雾似的东西，才回身走至宋安阳面前。

“把头低一低。”

罢，陆看着眼下的脑袋，黑发混着油漆，挺滑稽的。

闻言，宋安阳把头微微低了低，手里还捧着陆给的咖啡，黑不隆冬的东西，仅是看，就觉得苦。

就在宋安阳觉得咖啡苦时，陆扶着宋安阳的脑袋，拿着毛巾，细细的把她头上的油漆给擦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药水的力量，把油漆擦下来很容易。

突然被陆擦头发，宋安阳不适应的动了动，尔后感觉陆按着她，只能先站稳，嘴里提了句：“陆律师，我还是自己来吧。”

罢，宋安阳伸手想去拿陆律师手中的毛巾，感觉他们俩这样的动作，真真儿是太暧昧。

宋安阳伸手想去接陆手中的毛巾，可她刚伸出去的手，就被陆用力的拍了下。

啪……

霎时疼得宋安阳把手缩了回来。

不仅疼，还红了一片。

陆律师，果然有暴力倾向，就刚刚陆踢那位中年男人腿时，宋安阳就觉得这男人很暴力。

只是平时没太表现。

“陆律师。”

缩回手，宋安阳又开口喊了声，窘迫的感觉已袭上脑门，浑身叫器着不适应。

“宋姐，喝口咖啡。”

陆听到宋安阳喊他，明知道宋安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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