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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

让她恢复公主身份，以公主的身份嫁给他，届时就可以达到两全其美；可是，他又有些害怕，害怕恢复公主身份的她，会选择回到自己的国家，而不是继续留在他身边！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永远都不知道她的另外一个身份，这样他就不必承受那种不安与忐忑；可是，若她不恢复公主身份……一则，她不但得不到他母妃认同，还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因为，以他母妃的个性，不可能会容忍她人在欺骗她那么多年后，还好端端的活着；二则，让她一辈子无法和亲人相认，对她又何其不是一种残忍？！

阿土囧：“王爷！这不是信不信誉的问题，而是、而是……而是彼此身份的问题！”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她是最卑微的下人，注定两条线平行的他们，怎么可能会有所交集！

“如果本王不在意你的身份呢？”

“这、这……”阿土眼神闪躲：“……王爷！您明知我们是不可能的；别皇上不答应，就是您的母妃也必然不可能答应……奴才知道，您想给奴才腹中孩儿一个身份认可，可是有些事情并不能、并不能强求不是吗？”阿土咬了咬唇，不敢直视端木焰目光：“……王爷您有这份心，奴才相信宝宝一定能感受到，也会很开心；所以即便得不到身份认可，宝宝也一定会体谅王爷，王爷就不必为了不可能被应允的事情，而徒增烦恼了！”

“本王要谢谢你的体谅吗？”端木焰身子前倾，双手撑与她身子两侧，强迫她与之对视！

“呃～～”阿土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干笑：“～～那倒不、不必！”

“哼！”端木焰冷哼一声，眸光扫过阿土红唇：“那现在本王问你，如果给你一个机会，可以留在本王身边，你会选择留下吗？”

“要实话吗？”

“……”端木焰唇角一抽：“……你觉得本王想听假话？”

阿土摇头：“其实真的，奴才一点都不想离开王府，不想离开王爷，因为一个人在外飘荡，奴才会感到害怕、无助！”

“那如果不是一个人，你就愿意离开王府，离开本王？”

“不是！”阿土急忙声明：“即便有人陪伴，奴才也不想离开，因为奴才喜欢王府内的生活气氛，更在不知不觉中……”阿土咬了咬唇，瞅了瞅端木焰，没敢继续下去！

“更在不知不觉中怎么样？”

阿土继续咬唇，有些忐忑：“奴才若是了，王爷可不许生气！”

“本王答应你！”端木焰想知道，她口中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阿土吸了口气，突然与端木焰对视：“因为奴才在不知不觉中，把惠王府当成了家，当成了可以慢慢老去，直至死亡的家，所以奴才不想离开家！”

“那本王呢？对你来算什么？”

“主子……亲人！”其实早在很多年前，阿土便将这个会时不时关心自己，维护自己的主子，当成自己的亲人，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所以每每在伺候、服侍他的时候，都会更加用心！

端木焰脸色莫测，令阿土一时揣摩不出，他到底满不满意自己的回答！

“本王允许你留在王府，留在本王身边，直至慢慢老去，直至死亡降临！”如果此生注定要找个人成家，那么这个人就是你了：“阿土！记住你过的话，无论日后发生什么，都不能忘记今日对本王的承诺？”

“承诺？”自己有承诺什么吗？！

阿土十分煞风景的狐疑，令端木焰很想狠狠修理她一顿，但为了她腹中宝宝安全，这个刚冒出的想法，瞬间夭折：“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王府，都不要离开本王；哪怕不是为了自己，只为了腹中孩儿，也不可以离开！”

“好！”阿土满口应允，因为他给出的题目，就好像是一个饥饿很久的人，面前摆了一盘糕点，问他要不要吃，他肯定会选择吃了！

然而此刻的她，却殊不知，在不久的将来，她会为了这个承诺，而错失什么！

得到她的承诺，端木焰紧绷的心，奇迹般抚平：“对了！以后别一口一个奴才，本王听着别扭！”在不知道她是女儿身前，她自称奴才并没有什么不妥，可如今知道她真实身份，再听她一口一个奴才，端木焰是越听越别扭！

阿土闻言，炯炯有神瞧着端木焰：“那奴才要自称什么？难不成是……奴、奴婢？”阿土不确信望着端木焰，仿佛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奴婢？！”端木焰拧眉，听着一样变扭：“什么也不用称呼，直接用‘我’就行！”

“这样、这样合规矩吗？”不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吗？这样合礼数吗？！！！

“本王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哪那么多问题！”

“……”阿土默，识趣捂住嘴巴，免得将他惹的发飙！

“对了！洪公公还在世的时候，有没有和你提过，第一次见到你时，你身上穿着什么样衣物？”

“您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阿土狐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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