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强了(1/2)

作品:《莺雄

事情办成,四人有三人高兴的不得了,那三个高兴的站起来要走,郭文莺只得客气地往外送。◢

她低着头往前走,忽觉耳边一热,一抬头看见方云棠凑在她脸侧,呼出的热气几乎喷在她脸上。

“你叫文英?”他低声问着。

“是。”她的声音细如蚊子,莫名觉得脸上一阵燥热。

“哪两个字?”

郭文莺说了,却见他忽然又凑近一分,用只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未婚妻也叫郭文莺,你觉得是不是很巧?”

郭文莺听着,差点没呕出一口心头血,丫丫个呸的,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的。他耍她玩呢吗?

她自认见他的时候最多是五岁之前,他根本不可能认识自己,可这么一句,还真是让人郁闷到极点。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叫郭文英怎么了,叫郭文英就犯法了?

在她狠狠的瞪视之下,方云棠扬长而去,不时发出低低的笑声,让人恨不得咬碎银牙。



这几日郭文莺接连去了几次监造处,一是为了试炮的事,二也是为了躲方云棠。

试炮的时间和地点都确定下来,拉炮的车也已造好,就等着准备的那一百头骡子把炮拉出来了。

做好一切准备,郭文莺从监造处回来,就想回去洗澡换身衣服,监造处火药味太浓,沾染在身上,很是不舒服。

她刚走到营门口,就见邓久成火急火燎的跑来,“文英,不得了了,出事了。”

邓久成是个慢性子,很少见他这么急过。郭文莺也吃了一惊,“出什么事了?”

邓久成竟扭捏起来,“就是,就是,你那些骡子……”

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急人,郭文莺忙问:“骡子怎么了?”

“你那些骡子……把月夜青棕给上了。”

“啊?”郭文莺一时没明白过来。

邓久成解释,“上了,就是奸/了,你养的骡子把王爷的马给奸/了,还是好几匹一起上的,啊。”他说着咂摸咂摸嘴,似是后悔没看见当时的盛况。

郭文莺吓傻了,那匹月夜青棕是封敬亭的宝贝疙瘩,是皇上在他十五岁时送给他的,毛色油黑,漂亮之极,这若被他知道那小宝贝造了屠手……?

激灵灵打个冷战,真是想想都害怕。

邓久成兀自念叨,“你说这骡子也是,马厩里就没别的马吗?怎么偏偏都看上了那一匹月夜青棕啊?我以为这男人爱俏,骡子也是啊。”

“啊,我还有事,我先忙去了。”她心里害怕,转身要跑,邓久成哪肯放。

骡子是她叫弄的,又是她让放马厩的,哪儿能叫她跑了。回头王爷问罪,也好找个垫背的不是……

死拉活拽着把她拉去大营,刚走到大帐前,就听里面一声怒吼:“郭文英——”

郭文莺抚了抚额,很觉头疼,到了这会儿不进去也不行了,最后只得咬了咬牙,往里走。心里暗道,大不了打一顿,横竖不能我的骡子奸了你的马,你就奸了我吧?

大帐里,封敬亭脸色铁青,满脸怒容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对着她阴:“郭文英,你好大胆子。”

“意外,这是个意外。”她双手抱拳,一脸灿笑地连忙赔罪,“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看着他那阴的滴水的脸,心里真发憷啊,没等他发作,双腿不由自主的往外拐,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跑出帐外了。

果然身后又传来一声怒吼:“郭文英——”

她颤了颤,发疯似的跑得更远了。此时不宜久留,留待他日他心情好些再赔罪吧!

正好陈启方往这边走过来,瞧见她慌得跟受惊兔子似的,不由摇摇头,“这孩子,跑这么快,被狼追呢?”

转身进了大帐,看见封敬亭那张脸,头摇得更厉害了,“多大点事,你至于发这么大火?”

封敬亭哼一声,“你知道了?”

“哈,就这点事早传遍了。”一副幸灾乐祸样。

封敬亭气呼呼地吁了口气,他倒不是生气那匹马,只是觉得糟心,他堂堂郡王的马叫个骡子给强了,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陈启方呵呵笑着,马强了不要紧,要是人强了可就更乐呵了。

大营里一帮闲兵闲将,整日里埋头操练,难得有个乐子,这事顿时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后来越传越没边了。

两日之后,郭文莺出门便有人问:“郭大人,听说你把王爷给强了?”

郭文莺:“……”

他娘的,这到底是哪个生儿子不长的,起的头啊?

于是,好一阵军中都在传着同一个话题:郭大人强了王爷,听说王爷之所以不找女人,就是因为是下边的。也有的说郭大人才是兔爷,王爷是上边的。再于是,围绕着究竟谁让谁下的问题,在军中展开了一番更加激烈的争论。

此话题后来一直成为了众多兵士茶余饭后最解闷的闲话之一,被传了好长一段时间,众人的兴趣依然不减,大有不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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