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天玑十三的瓜(1/2)

作品:《我在镇魂司当称魂师

赶回镇魂司丘臣班房继续值夜的陈风。

笑得合不拢嘴,嘴边的笑肌都僵硬了。

真是的,琉璃就像往叼腥的小猫一样,什么垃圾都往家里叼。

那是金叶子?不,那是长盛赌坊的民脂民膏。

那是金叶子?不,那是权三爷的不义之财。

那是金叶子?不,那是点缀干枯枣树的落叶。

嗨,钱不钱的其实无所谓,主要是想研究研究叶子上面精细的锻造手艺。

陈风浮想联翩,连处理完伤势的曹广孝进了门都无从察觉。

待曹广孝冷酷着脸碰了碰陈风。

陈风才如梦方醒地擦了擦嘴角,醒悟道:“你伤不碍事吧。”

“无碍。”曹广孝摆了摆手,轻咳一声,板着脸,眼神四下眺望,末了吞着声音,支吾一句,“你……”

看着曹广孝想谢又碍于脸面,假装轻描淡写憋红了脸的样子,陈风直接学着琉璃来了个否认三连。

“你……”,“我没有”。

“你……”,“不是我”。

“你……”,“别瞎说”。

两人对视一眼,都读懂了对方眼神中隐藏的深意。

男人交流,就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一切尽在不言中。

“懂了。”曹广孝点了点头,拍了拍手中的泥坛,“猴儿醉果酒,喝点?”

“喝点!”陈风应喏,既然冷酷老上司主动示好,看来是入了这老哥哥的眼,冷面心热曹扑克能主动邀人喝酒,就说明他已经把我当朋友了。

陈风取了两个土瓷茶碗,还很贴心地用凉茶水冲过两遍,主动拍了酒坛封泥,满上。

两人无菜下酒,闷不做声,端起土瓷碗碰得咣当响,豪迈地一气喝干。

“嘶~哈~爽。”陈风抹了把嘴,去端酒坛,曹广孝把手一挡,“当值,一碗就够,余下,下次再喝。”

哎哟,看来曹广孝还是个有原则的人啊,行,你都破例了,那咱也不矫情,见好就收。

陈风封了酒坛,又用凉茶冲碗,重新从炭炉取下坐壶沏了壶热茶给曹广孝续上。

两人相顾无言,滋滋滋只有饮茶的声音。

曹广孝本就是话不多的性子,陈风也不是事儿逼,跟陈明廷、欧举廉可以吹水聊女人,跟曹广孝就不行,反正冷面老上司据说没去过醉心坊那种地方。

一时半会竟然打不开话题。

场面谈不上尴尬,相反还有点温馨。

陈风能et到曹广孝的点,该续杯续杯,该饮茶饮茶,默契没得说。

你可以这么理解,两人就像认识多年,许久没见的老朋友,一时有太多的话,竟不知从何说起,反而这样安安静静享受一下静谧,其实更加合适。

陈风索性把煮茶炭炉放桌上,堵晚风添一丝暖意。

曹广孝默契地起身去关窗。

这就是所谓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吧,比那种拍着胸说,兄弟,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最好的哥们了,要可靠得多。

“今夜赌坊的所见所闻,我向封尉大人汇报了。”曹广孝打破沉默,抬头看一眼陈风,低头吹着茶碗的浮沫。

“所以,是要找南斗科开战?”

“你怎么知道?”曹广孝惊讶抬头,又低头自言自语,“是,你应该知道。”

你迪化脑补出什么了,可不可以告诉我……陈风无力吐槽,分析道:

“显而易见,以镇魂使的实力,不可能栽在赌坊,既然栽了个大跟头,肯定有外力,眼下看来,南斗科牵涉其中。”

曹广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止如此,长盛赌坊幕后有安王撑腰,权三就是用安王腰牌诓了我,给我打了个措手不及。”

“封尉大人的意思,安王的事,暂时不要管,这牵扯到皇室,历来都是糊涂账,一招不慎,就乱了朝中平衡。”

陈风嘴角翘出不屑的笑意,心中对安王的厌恶又再度加深。

“至于南斗科,大人说了,明日,哦,也就是今晚是下生死墟的日子,要闹点动静出来。”

陈风敲了敲桌,大抵懂了其中几个字的含义。

闹点动静,就是要有分寸,不能撕破脸,毕竟七杀组称魂师,实际上并没有要任何镇魂使的命。

但是这口气,很憋屈,作为镇魂司,这口气要出。

再者,涉及阴阳两界,镇魂司还挂着阴职,不适合大张旗鼓,以教训为主,警告对方别来劲。

说到底,一句话概括,生死墟之行,镇魂司要出人干仗打群架,还不能闹出人命。

想到这,陈风一直以来压在心头的疑惑,趁着这个话题的由头,问了出来,“同为称魂师,单从南斗、北斗,以星辰分组来看,两者应该当属一家,又怎么成了眼下的局面。”

曹广孝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以指代笔在桌子上写了个十三的数字,“这就要从天玑十三疯屠镇魂司事件说起。”

陈风眼前一亮,心道十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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