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传来，反倒是传来一阵吸鼻子的声音。

这女人在哭？

杨辰这个念头刚生出来，另一边林玲有些不自然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别开玩笑了，我有事跟你说。”

虽然没做哽咽和啜泣，但杨辰知道，一个人在竭力忍受着鼻子酸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当下连忙问道：“林姐，你这是怎么了？”

一句话，仿佛是点燃了引线，电话另一边顿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啜泣声。

杨辰心知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等着她说话。

终于，林玲哽咽的声音小了一些，有些颤抖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杨辰，我可能必须得走了！”

杨辰闻言心中一惊，要是林玲飞走不可，那他这么久以来做的努力岂不是全白费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问道：“林姐，不是说福远镇进前十，你就不用走了吗？”

听到这里，林玲啜泣的声音愈来愈大，直到半晌之后，那有些无助而又绝望的声音才断断续续传来。

“刚才爷爷打来电话，说要把指标改成前五。”

……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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