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是因为他一点都不认为这两个法术简单。

直到这时，杜小川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只有到了灵域境才可以学习法术的原因。本来，他以为是灵力量的关系。肉身境的修士，体内的灵力不足以释放法术。不过现在，杜小川却明白自己错的厉害。这其实根本不关乎灵力量的问题，而是因为灵力可操纵性方面的差异。只有液态的灵力，才能够在体内根据奇经八脉的位置搭建灵力回路，构建法术矩阵，形成能量模型。气态的灵力，跟本无法做到这一点。

“我好像真的没有学习法术的天赋啊！”杜小川有些心灰意冷的自言自语。

失败、失败、失败、杜小川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的第几次失败了。事实上，杜小川经历如此多的失败和练习，却连第一个法术矩阵都没有构建完成，更不用说是比这法术矩阵更复杂百倍的能量模型了。这离在0.1秒内构建完成九能量模型，成功施展法术，简直有着如同玛利亚纳海沟一般大的差距。

即使这样，杜小川现在的脑子也已经嗡嗡作响，陷入思考不能的境地。构建这些回路、矩阵、能量模型，计算量实在是太过巨大，根本让他无法承受。

“人的脑袋，怎么可以承受得住这种计算量啊！”杜小川简直要哀号起来。

想起法术概要上面的介绍，这两种法术是用来测试修行者是否有修习法术天赋的测试专用法术，杜小川就一阵绝望。他潜意识里好像已经认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学习法术的材料。

不过杜小川的猜测，倒也没错。毕竟在修行界的认定中，施法天赋的最低标准也是一秒钟心算出二十道六位数以内的四则运算结果。

显然，杜小川并不能满足这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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